平房门口,张叔抄起蜂巢回家收拾了,今个他拿蜂蛹下酒。
薛元桐费劲的拿住不锈钢盆,“炖汤,红烧,爆炒,烹炸,你们选哪个?”
五六斤的肋排,够吃几顿,薛元桐为了防止吃腻,决定将一大半放到冰箱保存。
薛楚楚没发表建议,排骨是姜宁弄来的,他有处置权。
“尝尝炸排骨吧。”姜宁建议。
“炸两斤?”薛元桐,“到时候还能剩点,留给妈妈尝尝。”
薛元桐弄了些生姜料酒生抽淀粉等,先腌制排骨,过程有点长,需要等待,三人跑到门口,观看夕阳西下,云卷云舒。
不知谁打翻了墨罐,黑色渐渐染上天空,慢慢吞噬太阳的光彩,最后天边那抹彩霞消失不见。
天黑了。
薛元桐按亮门口的灯,一堆细小飞虫萦绕光团,她忽然说:
“今年过年到现在,好像没停过电哎,我记得去年停了好几次。”
薛楚楚说:“现在还不是最热的时候,再过些日子,家家户户开空调,用电压力大,恐怕该停了。”
以前住在村子里,夏天经常停电,一到那时候,薛楚楚没法学习,摸黑到门外,听妈妈和邻居聊天,一起等来电。
姜宁听她们谈话,没啥表情,停电?大概不可能了,他住在河坝,不用他交代,邵双双自会安排好生活的一切。
除非有人故意截断电线,不过,这种行为只有姜宁会干。
上次邵双双打算把市区的天然气,通到河坝平房,姜宁考虑后,没让她弄。
聊天时,一辆三轮车回来,隔壁的汤大爷到家了。
薛元桐打探消息:“大爷,东东家没回来吗?”
之前东东嚎的丢了半条命,去医院前,嘴唇紫了,看起来极其严重。
汤大爷说:“医院吊水呢,唉兔崽子平时厉害的很,今天居然敢招惹马蜂,不要命了!”
邻居钱老师问:“花了多少钱?”
“别提了,好几百没了,后续恐怕还得不少,我看着心疼!”
钱老师感叹:“啥地方都能讲价,唯独医院不能讲价,叫你交多少,你就得交多少!”
汤大爷点点头,同情道:“明个买点东西,去医院瞧瞧东东。”
钱老师一听,没接话。
东东熊孩子一个,去年弄死了他家几只鸡崽子,给他气的找胖老太讲理,被一顿骂。
钱老师好歹是教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