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金,跪天跪地跪父母,岂能跪一个臭丫头?”一个纨绔不甘道。
但梁深已经缓缓垂下双膝了。
“等一下!”云团忽而喊住他。
梁深一愣,心想这丫头还怪懂事嘞,只是吓唬他们一下,没让他真跪。
但云团只是跑回去将春夏秋冬给叫了过来,跟她一起站在这群纨绔面前,“好了,可以跪了。”
纨绔:……这是嫌羞辱的不够啊,还要让他们跪奴婢。
梁深始终弯不下去腿,云团眼神冷下来,将圣旨一端搭在他的肩膀上。
“这位梁公子,圣旨的重量,你扛不扛得住啊?”
梁深跪了下来,剩下的几个纨绔还在垂死挣扎,云团一脚踹在膝盖窝,所有人齐整整跪下,垂着头,像是被俘虏的士兵。
“嗯,不错。”云团点点头,“记住了,以后见着本乡君,就要这样跪下见礼。”
“乡君,我们,记住了。”
云团手指抚额,“听着怎么有点不甘心呢?胜者为王败者为寇,你们刚才打也没打过我的丫头,现在身份也不如我高,心中还不服气什么呢?”
“哦,我明白了,你们不服气皇上的圣旨,对不对?”
“不敢,不敢。”纨绔们急忙摆手。
谢征笑,这鬼机灵的丫头,平日看着怪懂事知礼的,没想到威胁起人来这么上道,看来有当京城一霸的潜力呀。
“你们可记清楚今的话,若有违背,我就去皇上面前,说你们调戏乡君,根本不把皇上放在眼里。”
梁深几人被驯得服服的,“今日我们有眼无珠,得罪了乡君,请乡君大人不记小人过,原谅我们这次。”
“哼!难道我不是乡君的话,你们就能欺负了,欺负弱者,本就无耻,羞羞羞!”云团大骂一句,朝他们刮刮脸蛋。
谢征瞧着,那脸蛋上有细细的绒毛。
云团又朝树上招招手,“长洲,快下来,没事了,别害怕了。”
沈长洲从树上爬下来,小心翼翼躲在云团身后。
谢征直皱眉头,还是不是男人啊?躲在女孩子身后。
“谢征哥,咱们快回府吧,我爹娘应该还不知道吧?”云团兴冲冲的,心想怪不得人人想当官呢,当官的感觉可真好。
“好。”
她手举着圣旨,一路蹦蹦跳跳,出了巷子,这才看到沉迷学习、姗姗来迟的三哥,也没跟他说这事,直接带着三哥回家了。
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