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赶紧救人!”云团喊一声,春夏秋冬就上去了。
压在宋安邦身上的是一块四分五裂的砖墙,虽然摔得四分五裂,但每一块都很大,宋婶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也搬不开一块。
“我来!”小冬一撸袖子,双手抱起一块井盖大小的砖墙,一下给丢到一边。
“一二三,起!”春夏秋冬一起搬起最大的一块砖墙,露出来压在宋安邦身上的房梁,宋安邦得以喘了一口气。
宋婶子趴在旁边问他:
“当家的,你怎么样?儿子怎么样?”
“娘嘞!差点把我肋骨压断了。”宋安邦如释重负一般说道。
听起来应该没事。
小冬嘿一声,将房梁一头给搬起来,其他三个将宋安邦还有铁头从下面拖了出来。
宋安邦哎哟哎哟直叫唤,铁头却一声不吭。
云团俯身在铁头上方,查看他有没有事,他睁着眼睛,眨巴眨巴,“团团……”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。
“你哪里疼?”云团问他。
“全身都疼……”
“全身都疼?”云团皱起了眉头,回头对宋婶子说:
“婶子,你找个门板给铁头抬走吧。”
宋婶子一惊,“抬走?抬哪去?铁头咋了?”
“没事,用门板抬省得弄疼他。”
“好,好,团子,你是我们全家的救命恩人啊!”宋婶子在地上磕起头来。
云团说道:“婶子,赶紧的,据书上说,地动之后说不定还要有地动,你们赶紧去我家院子前那片空地上待着。”
“好!好!”宋嫂子和宋安邦拆下来一个门板,抬着儿子,踉踉跄跄去了。
“姑娘,咱们现在该做什么?”小春问。
云团看了看满目疮痍的葫芦村,大片大片五颜六色的花儿被砸倒。
这里房屋多,伤亡肯定更多,香料田那边大多都是空地,伤亡情况应该轻微些。
她当即安排了下:“小春和小夏,你们去香料田那边看看,我爷爷奶奶还有香料工都怎么样。小秋和小冬,咱们去周里尹那边。”
“好!”
周里尹家这边,昔日古朴的小院化为乌有,一片废墟之下,周里尹强撑着最后一口气,不停地喊老婆子。
“老婆子,你别睡,睁着眼睛,睡着了就醒不过来了……”
“咱们外孙还没成家嘞,外孙女还没嫁人嘞……”
忽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