晃了下,武师父宁渊的竹枝子立即抽了过来。
“不可走神!”宁渊道。
魏玄咬咬牙,继续练,直练到月亮挂上树梢,宁渊才命他卸了沙包,自己回屋去了。
守在一旁的李嬷嬷立即捧着茶碗迎上来:“哥儿,累坏了吧?快喝口茶汤,擦洗下,回屋吃饭。”
魏玄叫南山过来给他擦脸,闭着眼睛,随口一问:“学堂里还好吗?”
李嬷嬷说:“哥儿关心那个干嘛?左右咱们也不过去读书了。”
南山却知道小主子的心思,回道:“没啥事,就是太冷清了,团哥儿连日不来。”
“怎么了?”魏玄问。
“家中来了个脸伤了的姐姐,团哥陪姐姐呢。”南山把从三羊那里打听来的消息悉数奉上。
他就知道,少爷肯定会问这个。
小团子来了,少爷心情就好些。这阵子不来,整个院子的气氛都低落不少。
但现在看,小团子估计要好一阵子都不能来了。
“哟,怪不得呢,这阵子没见团哥过来了,那小子就是个热心肠。他姐姐脸伤了,说不定多难过呢,陪姐姐是应该的。”李嬷嬷一边摆饭一边自言自语。
晚饭后,魏玄到文师父的房里听了一阵讲课,回屋睡觉前,从柜子里摸出来一个药瓶,交给南山:
“这个是治伤口的药膏,你给白云团送去吧。”
南山接了看,说:“少爷,这个可是虞小舅送来的,千金难买,留着给你用的,就这样送出去?”
“无妨,我现在也用不到。”魏玄说。
南山无语,想起来好一阵子没接到边关那边的消息了,也不知道虞家一切可还好。
只要虞家屹立不倒,他们少爷就有倚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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