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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回答道:“让主力部队连夜出发,往北直达海河,在那里埋伏起来。”
*
夜晚,袁鹏同众位将士喝酒庆功,有心的人找来了十来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子,个个长得俊俏美艳,在袁小将军面前舞剑助兴。
这些男孩子们都是身姿消瘦轻盈,若是披了头发,几乎同女子无异。
将士们看得嘻嘻哈哈,不停地调戏他们。
有人示意其中一个少年去给袁小将军劝酒,袁鹏正喝得醉眼惺忪,一抬头看到那少年笑盈盈看着他,一双眼睛几乎同那人一模一样。
“小将军,再喝一杯吧。”那俊俏少年笑说。
袁鹏眼睛盯着他,喝了他手里的酒,然后紧紧扣住他的手腕,拉入内帐去了。
袁鹏一走,帐内的将士们就将那些男孩子全都轰出去了,然后进来一帮舞女,个个身着轻纱,或红或绿,在营帐内翩翩起舞。
有官员看不下去,同身边人说:“咱们小将军,装都不装了?”
那人白他一眼,“爹都要当皇上了,还需要装吗?你不知道吧?工部正在给大将军建将军府呢,那家伙圈的地,我看比皇宫差不了多少。”
“今日北蛮那番话,你觉得可信吗?”
“可信不可信的,有什么关系?就算可信,你又能如何?”
“唉。”
深夜,袁鹏的营帐里,漆黑又有些闷热。
床帐翻滚,不时传出男子的喘息声。
正在酣时,那少年受不住嘤咛一声,让人筋骨酥软,袁鹏脑子瞬间清醒了许多。
那人是绝不会发出这种声音的。
“滚出去!”他将人踹下了床,那少年惊恐不已,拾了衣服跑出去。
袁鹏躺在床上,敞开衣领,露出胸膛,看着漆黑的帐顶,浑身如火烧一般,十分难耐。
闭上眼睛,脑子里到处都是关于那人的回忆。
初次见时,自己一脚踩在那人身上,将他洁白的衣服弄脏,那人温顺如羔羊,但他一眼就看出来,他骨子里有股倔劲。
后来那人坐在他书桌前,阳光斜斜打在他身上,半明半暗,似青竹挺拔,既明媚又忧郁,如漩涡一般能将他吸进去。
他如明月高悬,高不可攀,却又明晃晃地挂在漆黑的夜空中,让人怎么也忘不掉。
“呵——”袁鹏长叹一声。
第二日一早,士兵进来报信:
“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