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江家,你就是砧板上的鱼肉,任人宰割。”
沈长洲慢慢靠近她,“你长得也有几分姿色,我倒是可以先享用一番。”
“你要干什么?”江安隐大骇,站起来就跑,跑回自己屋子,将门紧紧关上。
沈长洲鄙夷地笑了声,关上门自己睡觉。
江安隐一夜未眠,她心情复杂,始终难以相信自己娘会干出那样的事,她要回去亲自问问娘,她想念爹娘了,她要回家。
思虑一番,她决定先找到姐姐,然后让姐姐送自己回京城。
这样一定可以的。
清晨时分,外面天色还未亮,江安隐收拾了包袱,气呼呼地瞪了一眼沈长洲的屋子,“坏人!枉我信任你,你一点也不值得信任,我走了,以后再也不要见面!”
天气又冷了,江安隐出了院门,紧了紧身上的包袱,迎着风走出村子。
沈长洲提了一壶酒,悄无声息地跟在她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