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鹏道:“正是因为虞扶担心武安军到来之后,彻底没了造反的机会,所以选在这个节骨眼上。在这之前,他们还与我们有书信往来,计划埋伏北蛮,如今来看,这些都是诓骗我们的,说不定他们还想将武安军全军歼灭呢。”
“这这,实在是令人费解。皇上,这件事背后真相如何,还是要深入调查。”马有才跪求皇上。
袁鹏把眼睛一斜,“马大人,您这话是什么意思?难道我们还敢欺瞒皇上不成?”
皇上看向谢征,谢征说道:“父皇,若虞扶真有反叛之心,又岂能放心将爹娘和女儿留在京城?这事,儿臣觉得,尚待考量。”
袁鹏道:“殿下,人心这个东西,有时候真不能以常理来论,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,若是虞扶将一家全都接到边郡去,岂不让人疑心吗?”
皇上又看向江启,江启说道:“皇上,距离边郡侯领兵大败北蛮骑兵,仅过去三四年时间,这三四年时间虞扶和北蛮化解仇恨,联合各部族一起起兵造反,时间上真的很仓促,且事前没有一点动向,让人难以相信。”
袁鹏捏了捏拳头,这个姐夫,真是拖后腿,真不知道当初姐姐是怎么看上他的。
马有才再次跪求:“皇上,虞家镇守边关这些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如今落得这个下场,皇上如不追查清楚就定下罪责,怕是会让众多将士寒心。”
皇上沉思良久,吩咐:“命三法司会审,严查此案,一经查实,绝不轻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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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兆府的大牢里,有狱卒给老侯爷送来饭菜,一碗青菜,一碗鱼汤,还有一碗白米饭。
“老头,饭来了,趁热乎吃吧。”
老侯爷从小床上翻身起来,拖着一副苍老的身躯,弯腰拿起饭盘,端到了床头。
狱卒在外面抽着烟袋,跟老侯爷闲聊:“你呀,莫要嫌弃粗茶淡饭,这在牢中已经算是十分不错的了,其他人只能吃些馊饭。”
老侯爷捧起米饭,喝口鱼汤,就着青菜吃起来,“这饭菜好啊,想当年我带兵打仗的时候,跟着士兵一起吃糠咽菜,那时候能喝上一口鱼汤,简直就是天大的福分了。”
“哟,你还是大官嘞?带兵打仗,你莫不是武安大将军麾下的?犯了什么事进来了?眼下武安小将军刚打了胜仗回来,你托人寻寻关系,说不定就能出去了。”
老侯爷兀自吃着米饭,听那狱卒吹嘘武安小将军的功绩。
“以后呀,袁家就是京城独一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