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算安静下来。
第二天,白大爷一夜没怎么睡,一早就起来,将白玉成也叫起来,说是去买点礼品,再去拜访下小白家。
“咱们求人,能不上赶着点吗?都连着亲的,磨磨脸皮,你堂叔肯定帮忙。”
两人来到刘老太屋里,叫她开箱子拿钱。
刘老太不情不愿,开了箱子,呆愣在原地。
“我钱呢?我银票呢?”
白大爷和白玉成围过去看,里面空空如也。
“你这老婆子,是不是偷拿给你大儿子出去败坏了?”
刘老太慌了神,“我没有啊,你知道的,谁也别想从我手里拿钱出去,我都是让大儿去找他婆娘要。”
白玉成立马跑到自己娘那,翻开箱笼一看,也是一空,就连新买的那些仆人的卖身契,也都没了。
“家里遭贼了!”
白大爷立即叫关了大门,所有人叫到院子里审问,这才发现,吕红和小孙子不见了。
两人的房间一空,衣物和贵重物品都没了,明显是吕红带着孩子跑了。
刘老太往地上一坐,“哎哟指定是这个祸害偷的呀,她不光偷钱,还把我小孙子给偷走了!”
小刘氏冲到白建金床头,劈头盖脸打一顿,“都是你弄来的好女人,把咱们家都偷光了!”
白建金醉酒醒来,头还有些发懵,“咋了?没钱了?没钱会有人送来的,好多人求我办事呢,想让自家孩子进国子监,我说了,玉成一句话的事。”
白大爷顾不上这个蠢儿子,赶紧去衙门报案,但吕红这时候已经带着东西出了京城了,就算找,也难了。
小路上,一个蓝色帐篷小马车格叽格叽走着,外面是二把子在驾车,里面坐着吕红和她儿子。
“咱们一家三口总算是团聚了。”二把子驾车走在路上,感觉路边的小花都在冲他微笑。
吕红怀揣着大把的银钱,抱着儿子,优哉游哉。
隐忍这些年,今日总算是出了口恶气了。狗娘养的白建金,说话不算话,不仅没有把她扶正,还把小刘氏给接了回来,这些年对自己也不怎么上心,女人一个接一个往家里抬。
如今白玉成丢了官,她冷眼瞧着,以后肯定没指望,不如一走了之,钱全都攥在自己手里。这些钱,够她下半辈子生活无忧了。
二把子虽然长得不咋地,但是听她话,对她好,跟他过也行。想想现在大白家气急败坏的样子,她就开心。
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