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有些平静。
陈管事心里一喜,以为是自己的解释有用,忙不迭地点头:“说完了,说完了。”
燕锦眼神阴沉地看着他,骤然抬起腿,重重一脚当胸踹过去!
陈管事毫无防备,被一脚正踹心口,顿时踉跄摔出去两三米,后背撞在小巷的墙壁上,心脏绞痛血腥上涌,顿时吐出了一口血。
燕锦出身镇南侯府,家中世代武将,他虽然不是武艺天赋最高的,但也是从小习武,身手、力气都不弱。
而陈管事年过四旬,身体各方面都开始走下坡路。
这暴怒之下的一脚狠踹,几乎踹掉了陈管事半条命,肋骨都不知踹断了几根,嘴角渗血地歪躺在墙根下,满脸惊恐惨白。
燕锦慢慢走过去,脸上神情在昏暗的巷子里极为恐怖,眼眸泛着阴冷的寒光,像噬人的蛇蟒一样,令人不寒而栗。
他什么话都没说,居高临下地看着陈管事,眼神就像看一个死人一样。
“三、三公子……”
陈管事又惊恐又绝望,捂着胸口,眼泪鼻涕全涌了出来。
他顾不上喊痛,踉跄扑倒在地上,连滚带爬地抱住燕锦的靴子,哭诉道:“三公子饶命,奴才知道错了,三公子饶命啊……”
分明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,这种时候却哭得像个小孩子,扭曲的脸上写满了恐惧。
燕锦阴冷地看着他:“因为你的失误,我燕锦的脸都丢尽了,还要对着那个贱人低头服软,你还敢让我饶命?”
“奴才真的不是有心的,是镇北王妃!是她算计骗了奴才,三公子明鉴啊……”
陈管事更加恐惧,拼了命地甩锅解释。
“我当然知道是她设计的。”
燕锦冷冷道,“她知道你在刑部外面守着,不过略施小计,就让你这个蠢货当了她的帮凶,害得我丢尽颜面。”
陈管事惶恐抬头,眼泪鼻涕糊了一脸:
“奴才愚钝,罪该万死,只求三公子开恩……看在奴才一家为大长公主鞠躬尽瘁,效力二十年的份上,饶奴才一命吧!奴才一定将功折罪,替三公子好好办事,求求三公子开恩……”
陈管事一边说着,一边松开手,砰砰地用力磕头。
燕锦阴沉沉地看着他,眼底杀意闪烁不定。
但,正如陈管事所说,他一家老小都在大长公主府,伺候效力了二十年,也算是忠心耿耿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。
要是真的杀了他,大长公主那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