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封凌云理亏，谁让他治下不严呢。

“不用说了，你们随意。”

封凌云笑着摇摇头，不在意这些。

黑皮沙发周围安静了一会儿，角落音响放着轻缓的音乐。

程泽和宋小楼坐在一起，动作不腻歪但气氛腻歪。

封凌云指尖掐着雪茄，一个人坐在对面的单人皮沙发里。

带有浓郁苦涩巧克力香味儿的雪茄烟雾，笼罩在黑衬衫男人周围，莫名的透出一股孤寂来。

“说起来，”程泽想到自家小妹，语气装作轻松跟对面的人闲聊，“封总这个年龄风华正茂，身边怎么没个可心人照顾着？”

细想想还真是啊。

程泽认识唐宴的同时，就跟北城那边的人打交道了。

将近十年里也见过封凌云出入酒色场所，或许是无聊也或许是应酬，但这人走到哪儿都是独身一人，身边男伴女伴都没有过。

按理说这种身份和资本的人，要是有心找肯定不会一无所获。

“呵。”封凌云笑了一声，没回答。

显然是不喜欢把私事往外说，而且跟程泽也没熟到那个程度。

不过大概知道程泽这种性格为什么会忽然‘关心’他，封凌云是个一身反骨的性格，故意开嗓。

“以前是太忙没顾上，现在不忙了，我挺喜欢青春洋溢的类型，比如....林茜小姐？”

这就是故意说给程泽听的，谁让程泽来打听他的私事呢。

“......”

果然，他这话说出来，那边的程泽跟宋小楼表情都不太好。

宋小楼嗤笑一声：“哈！果然是想老牛吃嫩草。”

“....封总别开玩笑了，小妹就是个还没长大的丫头，你们性格不合适的。”程泽说，嗓音温和有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