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一次打一次,打到不气了为止!”
这话里的护短毫不掩饰,他在心疼程泽的手。
“......”
程泽抿唇,笑了笑。
“那怎么着,你开车撞回来,然后蓄意伤人去牢里蹲两年他手就不疼了?脑子怎么长的。”唐宴嫌弃。
嫌弃的同时还瞥了程泽一眼。
瞧见程泽一脸爽到了的笑,更嫌弃了。
只有程泽会觉得宋小楼这种无脑报复行为是对他好,一对蠢蛋。
手腕已经伤了,当然要替程泽把利益最大化。
这是唐宴头脑冷静的处理方式。
宋小楼不敢大声说,小声嘟囔。
“.....撞回来也比你强,就知道要钱的唐扒皮。”
照他看来,就应该把那姓封的手腕也撞断,要钱干什么。
“呵。”
唐宴气笑了,懒得跟蠢蛋争论。
姜楠近距离看着唐宴的眉眼,呆愣愣盯着。
老板连冷笑都这么好看,好喜欢呀。
“老板不是唐扒皮。”
“啧。”
还是眼前这个又乖又听话。
唐宴顺心了,温柔的嗯了一声:“手拿过来。”
颧骨贴上创可贴,姜楠把已经不怎么流血的右手递过去。
“你摁瓷片的时候自己不疼?”唐宴蹙眉,看着这只手说。
大拇指和食指都咧着血口,掌心也扎的很深。
好在瓷片短,不然这么个摁法儿掌心都得透了!
姜楠愣了愣,问:“老板是在,心疼我的手?”
唐宴抬眸看他,反问。
“不明显吗。”
“......”
承认了!
老板心疼他。
姜楠心尖儿颤了一下,缓慢点头:“明显。”
“....我这是心疼员工。”
唐宴到底是不太熟练说这种话,画蛇添足的补了一句。
“哦。”姜楠点点头。
旁边宋小楼听见唐宴说心疼员工,忽然喊人。
“宴哥宴哥,你看我,这能算工伤不?”
他翘翘折断流血的指甲。
“算个屁。”唐宴头也没回。
“......”
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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