鬓角。
最终说出口的还是——
“别走,你不要走.......”
“我不走,你自己把衣服脱一下,留条内裤就行。”
唐宴语气沉着冷静,跟平时一样。
说着话抬手腕卸除银色袖扣,待会儿要碰水,脱了外套更方便。
“不走......”姜楠迷茫的看着他。
视线从男人笔挺的直鼻,再到被黑衬衫包裹的手臂肌肉,从上至下。
还有那双骨节分明、青筋凸显的手。
只是简单解袖扣的动作,都能让意识不清的小狗猛咽口水!
很快,一对纯银袖扣被‘咚’的放在床头柜上。
“忘了,还有窗户,”唐宴刚把西装外套脱掉,转头就看见那扇没有窗帘的窗口,他拎着外套往窗边走。
银枪还在窗台上摆着,那只吸血鬼就算来了也不敢破窗。
他用长外套盖住欧式椭圆窗,严丝合缝。
转身挽起黑衬衫的袖口没往床上看,直接朝浴室走去。
“好了,你脱吧。”
“......”
脱衣服?
姜楠听见这个指令,这也是他一直想做却不太敢的事。
眸子湿漉漉盯着那抹进入洗手间的背影,他摸索着腰下,指尖颤抖着解了西裤纽扣。
抬臀蹬掉裤子,两条修长匀称的腿颤落在酒红色床单上。
衬衫只是敞着没有褪下来,因为没力气抬手臂了。
在只剩下一条绵白内裤的时候,他抿唇看了看洗手间,迷迷糊糊的伸手扯了些被角,盖在腰上。
尽管热的连内裤都想脱掉,但还有些仅存的羞耻心。
“唐宴,唐宴.....”
他喘息着咬了衬衫衣襟,含糊不清的喊人。
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口腔开始发痒。
似乎是自牙根儿里生出来的一股痒意,痒到大脑皮层。
姜楠额前发缕都被热汗黏在一起,呼着热气辗转反侧,难熬的很,转头就看到刚被人解下来的纯银袖口。
纯银的小小两只,很冰。
唐宴用铜盆接了半盆凉水,他自己也顺手洗了把脸,额前发缕有些湿润。
铜盆里泡着毛巾,他端着走回床边随口问床上的人。
“手里拿的什么?”
姜楠颈侧被咬出来的伤口已经没再流血了。
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