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了。”

嫦娥突然道：“小优姐，你的意思是，相比之下，最近这数十个纪元其实是在‘倒退’？”

“六界都在走下坡路。”

“毕竟以往都是十个纪元左右出一位圣人，但如今却是七八十个纪元才出了我们。”

“等等！”

“不对！”月老面色微变：“正常情况下，如今应该是哪怕已经过去七八十个纪元，你我依旧没有成圣。”

“若非长生的游戏平台，让你我有所顿悟、懂得取舍并且直视真我，就是再过七八十个纪元，你我都未必能成圣吧？”

嫦娥也是反应过来。

低声道：“的确如此。”

“这么看来，的确有变化很大。”

“六界也好，仙界也罢，真的在退步？”

“你们想到这一点就好。”小优姐轻轻点头：“或许你们平日没感觉到任何变化，觉得就算仙界没有更加繁荣，也不至于更加破败、更加落后吧？”

“可实际上，变化随处可见。”

“哪怕是你们这些顶尖的大能者，也同样‘困于变化之中’。”

“除此之外，从大局而言，变化便更多了。”

“以龙族为例，祖龙身死。”

“妖庭划分无尽妖域，让妖界很长一段岁月都在无边杀戮中渡过。看似妖界有妖庭，更加强横了，实则，妖界却是破败了许多···”

“鬼界···”

“神界···”

“再说回我们仙界。”

“仙界看似和平，似乎一代又一代，都发展的不错，在不断向前，可实际上呢？细节方面，却是在不断退步。”

“首先，修炼资源紧缺。”

“的确，小长生你说的没错，功法、丹药···方方面面都在发展，但是之前，人人敝扫自珍，功法岂会外传？”

“但哪怕如此，修行之人也是越来越多，各地的资源都有些不堪重负，而为了抢夺资源，人们之间自相残杀的事情，少么？”

“多！”

“太多了。”

“多的数不清。”

“而且，最主要的是太乱！”

“没有规矩，拳头就是道理，欺软怕硬、以大欺小···”

“乱如一锅粥。”

“越乱，就越无法发展，越乱，就越是会退后！”

“在这等乱象之下，还想繁荣、进步、发展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