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心深处的自我怀疑让他没有立即按下红色攻击按钮，

下一秒，一道红色的影子飞过来，直插进引擎。

伴随着黑烟和火星，战斗机失去控制向右面偏转，来不及转向撞进一栋楼中。

果然不符合物理定律......

阿尔伯特眼看着盾牌飞出诡异的弧度，弹射几下又飞回史蒂夫手里，

说不定他跟隔壁超人一样，是整个宇宙的中心，法则都在为他服务。

“还有更多在来的路上。”

史蒂夫看着几架陆续朝这个方向飞来的战机，冲没动的阿尔伯特喊道，

“你有什么计划吗？”

“不用麻烦了。小雪，让他们从哪里来飞回哪里去。”

阿尔伯特也抬起头看向天空，

“查查他们隶属的部队和基地。”

“好的先生。”

不到五秒后，几个飞行员就发现自己的座驾完全失去了控制，开始返航。

“所以你是托尼的后代？”

史蒂夫看着突然返航的战斗机，松了一口气。

“……我是他的老师。”

“好吧，我怎么不记得他有个……”

“先生，先生！”

正当两人往前走，那个棕色头发的小女孩跑过来来住了史蒂夫的衣角。

刚才阿尔伯特见她没受什么伤就没有再管。

“先生，你真的是美国队长吗？”

此时离二战结束不过40余年，上一代人的热血传奇尚未落幕，美国队长的形象依旧深入人心。

看着史蒂夫纠结的神情，阿尔伯特知道他不可能把自己的身份公之于众，

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阿尔伯特蹲下来，帮女孩整理着粘成一团的棕红色头发，

“黛汐，先生，我叫琴·黛汐·格雷。

妈妈让我在这里等她，但她……但她……”

女孩说着哭起来。

“……”

听见这个名字，阿尔伯特愣了一下，本来想好的说辞没有说出口。

“这是美国队长和你之间的秘密，不要告诉别人，好吗？”

他用眼神示意史蒂夫，后者虽然不解但也凑过身来。

“孩子，能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吗？”

看见偶像，孩子的悲伤来得快去得也快。

“啊好的，当然，先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