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心羽低头剥着虾,她将剥好的虾仁都放到杨洪的碗里。杨洪边吃虾,边盯着鹿心羽看,也许看的太认真了,鹿心羽都觉得不正常。她抽了张纸巾擦了擦脸问:“是我脸上有脏东西吗?”
杨洪说:“没有啊,怎么今天吃饭没有酒呢?中标了难道不需要庆祝庆祝?似乎没看出你开心。我知道你想问什么,我不用跟上级汇报工作,她出差了,去南方学习去了,得一周之后才能回来。”
鹿心羽“哦”了一声,把桌上的空碗筷都收拾到厨房里。她正在洗碗的时候,杨洪突然从后面抱住她,鹿心羽听着耳边杨洪的喘息声,身上有些燥热感,但她还是克制住,问道:“才刚吃完饭,几分钟都等不了吗?待会儿再说。我有话问你,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来这儿?”
杨洪变戏法一般,从掌心变出根项链戴在鹿心羽的脖颈上,鹿心羽已将碗筷收拾完毕,去洗手间照着镜子看了又看,又惊又喜,嘴上却调侃道:“杨老板,是对我上次服务的打赏呢,还是为这次服务提前预付订金?为了讨女孩子欢心,你还挺舍得花钱,我在省城见过这个牌子,少说得五六万了。该不会从哪个富婆脖子上撸下来的吧?”
杨洪从包里拿出首饰盒递给她:“富婆连盒子也给我啊?这是为了庆祝公司开张,给鹿总准备的贺礼。阿曼达公司在我手里成提款机了,光剩花钱了,在你手里就能盘活,我高兴还来不及呢。这么说也不妥,公司已经是你的了,我这个前任老板是替古人担忧了。”
鹿心羽很开心的,哪个女孩子会拒绝惊喜?只是习惯用话来刺激杨洪:“这碗水你可要洒出来了,给了二房不给正房,这要是传出去了,我这个姨太太当的也不踏实啊。听我的,把项链送曹敏吧。”
说着就要伸手解项链,杨洪却阻止她说:“送给她的话,她还带不住呢。按照顺序来说,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。”
鹿心羽地把首饰盒放进抽屉,坐在沙发上跟杨洪聊起公司的琐事,自然而然的就聊到了杨洪现在的工作上。鹿心羽不解的是,为了成交一笔或几笔业务,杨洪甘愿去给盛广集团当审计人员,明眼人都能看出来,这是个出力不讨好还伴随着风险的工作,为了仨瓜俩枣,去替别人踩地雷,这完全不合逻辑。如果被当了枪,不小心得罪了集团或者下属公司的人,等你离开了,以后谁人随便给你使个绊子,想再拿稍微像样的工程就困难了,就更不用说以后王楠会不会受连累。
听到鹿心羽的分析杨洪却不为所动:“心羽,暂且抛开你不提,一边是兄弟,一边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