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男人缓缓睁开眼,已经是中午,身下颠簸,房间虽然一应俱全却十分逼仄。
房间的窗帘是遮光的,不拉开房间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,窗外是一望无际,蓝的像宝石一般的海洋。
有人进来给他送吃的。
“你们准备带我去哪儿?”
没有人理他,铝制餐盘扔到床上,转身走了出去。筆趣庫
食物糟糕的就像猪食。
薄司寒还是勉强吃了几口,为接下来的逃走储备力气。
刚吃完东西,刚才送饭的人又低头钻了进来,手里握着一只卫星电话。
薄司寒接起来,毫不意外,是寓坤的声音。
寓坤的语气绝对算不上友好。
“你出卖我,你的心腹做了警察的证人,给我带来了很多麻烦。”
言语间除了愤怒,还有试探和怀疑。
薄司寒很傲娇的抿了抿嘴,冷笑着纠正他。
“是你先出卖了我,你把我杀警察的视频给了警察!你给我带来了死刑。”
话音落下后,就像正中心事一般,回应他的是寓坤长久的沉默。
直到握着电话的手心微热,才听到寓坤重新出声:“是你送给我的那个婊子干的,我已
经把她抓回来了。薄,等你来到南非,这女人由你亲手处置,我绝不会徇私。”
为了以示诚意,他甚至抓着女人的头发,把她拖到电话旁边。
女人发出哼哼唧唧的喊痛声,但寓坤并不满意。
在电话的那头,寓坤让手下拉直了许轻轻的腿。
穿着厚重皮靴的脚抬高,重重落到在女人纤细的小腿上,就像踩一根细树枝似的。伴随着喀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响声,女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。
痛苦的哀嚎声通过卫星电话,从南半球传到了北半球。
薄司寒猛的闭上眼睛,这样的惨叫声不由得让人要得上应激后遗症。
当然,薄司寒知道寓坤这么折磨许轻轻,除了是对许轻轻小示惩戒,也是在杀鸡儆猴给薄司寒看。
自从这些年薄司寒当家坐镇寰宇和天晟,因为生意上寰宇不再向从前那样对格林塞有应必回,导致格林塞对新的当家人薄司寒渐起了不满之心。
只不过,这薄氏与格林塞之间的关系,早已纠缠到盘根错节。
有些利益的往来,就像血管,牵一发而动全身。
薄氏与格林塞,未必见得一荣俱荣,但一损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