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你一次也没有真的爱上过我,这只是游戏。”她说。
薄司寒不回答。
可他脸上看好戏的神色已经告诉了她答案。
她卖力的笑笑,道:“好,很好。”
一边笑,眼泪便从眼角哗哗的往外流。
现在想起来,这才是真正的薄司寒。
他要是真爱上她才奇怪呢。
他在她面前扮深情扮了这么多年,终于演不下去了,现在正好她追问,干脆直接扯掉伪装深情的遮羞布。
可惜,她还真以为他们之间经历过那么多事,是有感情的。
豁出一切,不想管其他人什么看法,都想跟他在一起。
结果呢,全都是假的。
全都是他自编自导的一出戏。
她真可怜!
她真可悲!
语鹿别过头,抬手擦眼泪,那泪腺今天格外丰沛,泪水越擦越多,像是要用眼泪把爱过他的事全部从脑子里洗掉。
薄司寒看着语鹿哭的那么厉害,整个肩膀都在剧烈的抖动。
下颌绷得极紧,心脏像绷紧了一样,呼吸再用力一点点,他都会痛到发疯。
但他却不能上前拥抱她。
只能把她推得远远的,再远远的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外面的人听着两人的谈话,已经听不下去了。
“怎么有这么丧心病狂的人!”
不知是谁冒出一句,直接拉开门奔过去想把语鹿带走。
“今天就先到这里。”几个警察涌上来,将薄司寒双手反剪在背后,并替他戴上手铐。
剩下几个人去扶语鹿,却发现她整个身体都软了,又像是灵魂抽空了一般,站不起来似的,扶都扶不动。
语鹿也察觉到了身体上的变化,好像短暂失控,不再属于她,唯一的感觉就是胃在不停地痉挛。
有两个年纪尚浅的女警,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师姐那副神色,心里也跟着滚动着酸涩。
她们也不免对她悲悯起来。
等那一口儿劲儿缓过去,语鹿的眼神定了定,对着肖莱勉励一笑。“对不起,师父,他还是没有承认,他没有亲口承认,爸爸是他杀的。”
肖莱不敢再逼她,重重的按了按她的肩膀。
“你已经做的很不错了,至少我们又得到很多新的线索。”
语鹿摇摇头,又摇摇头。
肖莱等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