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。
她对视着他的眼睛,手心继续往下,捏了一把弹性十足的腰肉。
然后不安分的继续向下,引得人浮想联翩。
薄司寒全程傻笑着任由她玩儿欲情故纵。
不正经。
但很上头。
大脑小脑以及脑干都开始自动上扬龌龊的限制级画面。
然而,她的手却完全出乎他意料的跳过了那鼓起的一大包,而是摸进了他的裤袋。
整个身体贴上去,下巴贴在他胸口,眉眼弯弯的望着他,调皮的吐了吐舌头。
薄司寒这才回觉过来上了她的当,笑的格外开心。
“哪有你这样的?老房子都烧起来了。”
他低头,咬了咬她的鼻尖。
语鹿对着他做了一个被咬痛了的小表情,两只手继续在裤袋里摸索,咦,竟然两边都是空的。
她满眼狐疑,瞪着大眼睛看着他。
“咦,没在裤袋里,你放到哪儿去了。”
薄司寒这才举高了手,手心里是一个深蓝色的盒子。
瞧着盒子的大小……应该也是戒指。
这回换她乐不可支了。
这一回的钻要比上一回在废庙求婚的钻石小一些,不过也是个冰糖块儿。
成色和火彩都是VS级。
反正价格不会便宜。
语鹿还拿在舌头上舔了舔,顽皮的样子让薄司寒爱都爱不过来。
薄司寒把戒指装回戒指盒,朝着语鹿单膝跪下。
“苏语鹿小姐,我想向你正式求个婚。”
“我从不相信这世界上有爱情这种东西,但你的确就是爱情的本身。”
“以后我会很听你话的,请你嫁给我吧。”
他们的眼神交汇仿佛时间停滞了一般。
周围的喧嚣声都被他们忽略了。
“你好奸!”片刻后,她有些惋惜的语气:“本来是该我向你求婚的。”
他什么话也没说,只是笑望着她。在薄司寒满怀期待的目光中,语鹿戴上了那枚戒指。
大小尺寸都无比合适,在手指上闪耀时就像北极星在夜空中发出的光芒。
语鹿是真有些被感动到了。
似乎永远都是这样,他在乎她要更多一些。
她能够感觉得到。
第二天,两人就手持离婚证到民政局去复婚。
两个人都已经是所属辖区民政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