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衬衣扣子扣到了最上面。
“看什么?”
她撇了撇嘴,心里在想,这个人是不是什么画皮怪,吸女人精气那种?
折腾了两天了,两人几乎连饭都没吃,就吃了点水果喝了点酒。
他还这么容光焕发?
简直不是人。
他虽然猜不透她心里在想什么,但也知道她在想坏事。
“我不弄你了,我今天必须去一趟公司,电话都要打爆了。”
可不是呢,一群人等着他做决策,哪晓得打着身体抱恙借口请假的总裁大人,赖在温柔乡里起都起不来。
“你可以好好睡一会儿,小宴有周然和保镖送,还有佣人呢。”
他伸手扯过放在凳子上的领带,弯下腰探过头来,贴贴她的脸。
脸刚离开,她也掀开被子起来了。
“还走得动吗?”
她裹着一张蚕丝薄被单,瞪他一眼,一瘸一拐的走进浴室。
薄司寒一边打领带,一边跟过去,手扶在门框,看着她站在淋浴区冲热水澡。
“需要我帮忙的话别客气,都已经那么熟了。”
她转了个身背对着他,不允许他分散自己的注意力。
洗完澡,吹干头,下楼看到薄司寒还没走呢。
坐在餐厅里等她一起用餐。
她发梢还没有干完,还有点润,坐下来时披散在肩头。
薄司寒伸出手给她拨在了脑后。
“你不是要急着要去公司?”
她已经饿慌了。
之前还不觉得,等到坐到餐桌上,才发现自己饥肠辘辘,饿的简直能吃下一整张桌子。
这两天薄司寒是有打室内电话让佣人做了东西送进房间。
但是那些东西根本吃不下,刚吃了几颗葡萄和草莓,两个人很自然的又滚到了一起。
水果还成为了paly的一环。
语鹿从前从没觉得自己需求那么大过,反正这一回,感觉自己跟个小yin妇一样,想起来都觉得脑子怕是烧坏了。
薄司寒比从前是多用了些早餐,但依旧吃的很慢。
吃两口还把热牛奶推到她手里,歪着头看着她:“你吃慢点,又没人跟你抢。”
“喝口牛奶,小心噎着。”
她喝了一大口牛奶,嘴唇上都是糊糊。他抽出面巾纸,像给小孩儿擦脸一样把唇上那条白泡沫给擦掉。
语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