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酒也有讲究。
有的是敬酒,有的则是罚酒。
当薄司寒咬着牙喝完第三杯时,肖莱又把第四杯酒递了过来,他便有些明白了,肖莱的这杯酒属于后者。
只是语鹿这师父为什么平白无故的跟他不对付。
再细细打量肖莱两眼,觉得他有些眼熟,一时半会儿倒没回想起是在哪里见过。
肖莱将酒杯直接握进他手里,薄司寒没有办法,只能硬着头皮一饮而尽。
这一回喝完,他是真的有点来不及,止不住的咳嗽不说,脸上也绯红一片。
语鹿看的干着急。
“薄司寒,别喝了。”
肖莱压根不管他受不受得了,又把第五杯酒倒好,递了过来。
“师父,他真的喝不了酒!”语鹿眼神一沉,往肖莱手里夺酒:“你非得让他喝,那我帮他喝。”
肖莱把手抬得高高的,让她抓不着。
薄司寒刚缓过气,他又把酒递了过来,对着薄司寒沉声说了一句话。
“小子,你好好想想,我今天这酒,应该没为难你吧。”
薄司寒的头已经开始发晕。
兴许是多喝了两杯,受到酒精刺激,突然就想起了眼前的人是谁。
那是在六年前,苏语鹿在警察局报警,这位警官也在场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那时候他还不是肖队,只是一名普通刑警,看着语鹿被岳静宁暴打,拼命阻止。经年岁月,他胖了,也老了,脸上都是风吹雨晒的痕迹。
可他还记得薄司寒,也记得当初在警察局里发生的事。
薄司寒心里五味杂陈,他不安看了一眼语鹿,突然很害怕肖莱会说些什么,打破两人之间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。
于是薄司寒立刻又拿起酒倒进了肚子里。
肖莱知道薄司寒应该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
他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,一饮而尽,然后又倒了一杯,递给薄司寒。
这两个男人,就这么一言不发的一直喝酒,喝了一杯又一杯,直到壶底三斤酒都见了底。
薄司寒的脸是没有血色的苍白。
胃里翻江倒海,难受的要命。
转身离开包厢,去到外头草丛里,吐了个翻江倒海。
语鹿拿着矿泉水紧张的跟去,只是没有经验,不知道喝吐的人不能喝水。
喝了水胃痉挛的更厉害。
薄司寒吐到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