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婚礼,没有婚纱,没有蜜月。
什么都不会有。
等走出民政局,薄司寒便先把丑话说在前头。
“结婚只是一笔交易,你别想多了。”
苏语鹿自然点头应好。
薄司寒用奇怪地眼神望着她。
她才轻轻的说:“我没有意见。”
明明顺着他的话说,他的眉头还是锁着的,有着淡淡的戾气。周然把车开过来,他拉开车门,让她钻进去。
自己绕到另一边上车。
“你准备住哪里?”
“我……”语鹿愣了愣,然后把手轻轻的放在肚子上:“住哪里都可以吧,我回妈妈那里住。”
“你只能住薄家,或者住我家。”薄司寒语调平缓:“你要是想妈妈过来照顾你,我把她接过来。”
“嗯,也可以吧。”她点头同意,实在是没有什么情绪可言。
薄司寒看了她一眼,没有再说什么。
语鹿没有情绪,或者是没有反应,完全是因为实在是太疲惫太困倦,大脑完全没办法去细想每一个环节。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鬼知道她这一天都经历的是什么啊,简直跟做梦一样。
车子摇摇晃晃,她几乎是秒睡过去。
睡前心里还在嘀咕,怎么绕了这么一大圈,还是被这个人捏在手里了。
等她刚闭上眼睛,头靠着车窗,因为失重,三番五次往旁侧掉。
突然有一双坚实的臂膀扶住她的肩膀,把她整个身体放倒放在车座上,语鹿察觉到自己的头枕在一双坚实的大腿上。
西裤的质量很好,蹭着脸又柔又棉。不多时,又一件尚带余温的宽大西装外套落了下来,盖在她身上。
她眼皮沉的厉害,实在睁不开眼,心里想拒绝,却还是下意识的朝衣服里缩了缩。
然后一只大手落下来,轻轻的拍她的肩背,像是慰哄,最后就一直放在她肩膀上。
隐约又听到薄司寒在给薄司泽打电话……
也不知睡了多久,最后车子把人送回了薄家。
薄司泽夫妇和薄司简已经在屋里等候多时。
薄司寒叫醒睡的很熟的语鹿,语鹿双手撑着座椅爬起来,西装外套从肩头滑落。
她揉了揉干涩的眼睛,看到薄司寒西装裤上一大片口水,她有点羞耻,抬手擦了擦嘴角。
薄司寒一言不发,扯了张湿纸巾,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