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。
“你跟我回家,我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。”
薄司寒宁愿相信,她说这些,只是为了气他而已。
语鹿摇头。“每次你都说那是家,可是一个家应该给人带来温暖、快乐,而不是恐惧、害怕,和压制。薄司寒,那是你的家,不是我的家。”
“我不会跟你回去的。你再问无数次,我都是一样的答案,我不回去,你再抓我几次,我也会逃走,因为那只是……”
她情绪有些激动。
“一个囚禁我的笼子……你再打造多少漂亮的笼子,对我而言,都只是笼子而已。”
薄司寒听得心神俱散。
孤注一掷的商战前夕,她冲进废庙里,只为了求他能平安归来,她急促而清甜的呼吸,就这样一直留在了他的回忆里。
就为了这个美好的片刻,他有了为自己构筑的一个温暖的、全新的家的愚蠢憧憬。
但是苏语鹿亲自盖章,这个“家”,只是囚笼。
理想中的憧憬,被语鹿亲手敲碎,碎的捡都捡不起来。
他扯了扯嘴角,枪口松离开她太阳穴。
薄司寒哑着嗓子说:“我不信。我不信这么多年以来,你对我一点点感情都没有?”
语鹿看着他,微笑着,却慢慢红透了眼睛,反问他。
“如果我们会好好地,今天就不会变成这样了,不是吗?”
她的神色和表情已经告诉了他答案。
她不爱他。
不爱就是不爱。
你可以强迫一个女人陪你睡觉,但你不能强迫她爱上你。
不爱就是,你把心掏出来送到她手上,她会扔在地上,再踩上两脚。
薄司寒感觉到这一刻,他的心肺是被彻底掏空。
一切都是假的。
只有她的谎言是真的,只有她的背叛是真的。
他愚蠢的天真是真的。
他的心里很难受,眼眶蕴着雾气,极力压抑着自己,才没有爆发出来。筆趣庫
“语鹿,过来吻我好吗?”
她对他说了那么伤人的话,可他还是渴求着她。
像渴求救命稻草和救急良药一样渴求她。
他还渴望着……给他一次机会,重新开始……可以吗?
语鹿凝目看着他,依旧摇头拒绝。
“你以后再也不能命令我了,因为我会自己保护我自己!”
薄司寒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