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司寒听的有些好笑,他与叶薄两家的商战进行到现在,那两人早就大势已去,不过强弩之末。
若此时薄司寒再不收手,叶薄两家的辉煌,就只能成为历史了。
这也正是这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老头儿,约他到这里来谈判的原因。
薄司寒镜片左下方映出一丝金属光影,心里想着,他们两个真的是老了,现在谁为刀俎谁为鱼肉都还没看清楚,敢叫他悔过?
他有什么好悔过的?
薄司寒不以为意,甚至当着两人的面,没经过允许,散漫地在沙发上坐下:“我怎么有点听不懂两位爷爷在说什么。”
叶盛情绪激动。
“薄司寒,少给我来这套。你放出假新闻,恶意收购叶氏,又让叶氏跟薄氏交恶互咬,你坐收渔利,真是好手段!”
拐棍在地板上重重杵了七八下,他继续说:“我跟你爷爷,几十年的老朋友,就被你这么挑拨离间!”
薄司寒轻拈袖扣,从容道:“怎么能说是挑拨离间呢?两位爷爷,你们从小就教我,商场如战场,战场就是无情的,残酷的。按不按规则、有没有套路从来都不重要,重要的就是把对手打倒。”
他抬眸看向两人,理直气壮:“玩弄手腕,不是商人应该具备的基本技能吗?”
“你!”
叶盛被他一席巧舌如簧气的缓不过气来,连连咳嗽了好几声。
薄风极力地平复着嗓音打原场:“司寒……快跟你……叶爷爷……道歉……你既然……肯来这里……就该……”
“那行吧,你们想要我做什么?”
他十指交扣,灯光掩映之下,颌骨线条清冷自若。
叶盛喝了口茶水,缓过来口气。
开始讨价还价。
“其实,我今天…就是陪你爷爷来清理门户,你看看你做的事,哪一件,哪一桩,是人干的?先不说你阻击叶氏和寰宇,自己人残害自己人,亲者痛,仇者快!你对我家珊珊,对我珊珊要是有那么一丁点儿怜悯,也做不出来婚礼逃婚这种天理不容的事。”筆趣庫
叶盛恨得急了,满脸通红。
薄司寒对叶盛的那些指证内心一概不认,要不是他们先出手要他的命,他也不会出此下策。
唯有对叶珊,他会有所亏欠。
叶盛挥着胳膊,继续愤慨道:“我不管你耍什么把戏,告诉你,薄司寒,第一,我要你立刻收手,把天晟解散,叶氏的钱全部还回来,一个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