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珊听到薄司寒那句承诺,感动的涕泪盈眶。
原本她因为开心,又喝了不少酒,刚送走客人,就彻底醉倒在薄司寒怀中。
薄司寒照例是把她送回叶家,不做久留,就先离开了。
从叶家出来,上了车,他修长的手指开始扯领结,脱外套,长长吁了口气。
周然从后视镜看他,这人拖着一身疲惫靠在后座,抬手盖在眼睛上。
这人为了工作连续工作三天三夜睡不了一个整觉,都没有现在看上去这么累。
虽然不知是何原因,却着实有点心疼他。
“薄先生,接下来我们回哪儿?”
薄司寒没有说话。
周然便擅自自作主张,开着车带着他在城市里穿梭。
大概开了二十多分钟,周然也不见薄司寒有醒来的迹象,正准备找个河滨靠边停会儿。
车速刚减慢下来。
薄司寒的嗓音突然从后座传来,似梦似呓语。
“周然,我是不是真的要结婚了?”
周然差点方向盘没握稳,车轮打滑就要向反方向车道飞过去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他很是紧张了一下:“老板,你后天就要结婚了。你可千万不要记错日子。”
薄司寒坐直身体,摘下眼镜揉了揉眉眼,他没忘,他怎么可能忘,他可是每天倒数着日子,等着这一天的到来。
长指抵着眉骨揉了几下后,才缓慢地扬头。
他酒量一向很好。
今天也不过只喝了几杯香槟,怎么也想不到,竟然会这么醉,整个人晕乎乎的。
“现在几点了?”
“还不到十点。”
“我们到哪儿了?”他又问周然。
周然回答:“刚过河滨公园。”
“河滨公园?”他的语气明显变的有些奇怪。
“嗯。”周然迟疑了一下,然后又说:“跟公寓也就隔了一条街。”
闻言,薄司寒眉眼间的情绪更重,抿直了唇不再吭声。
周然却很直接的把方向盘右转,让车头直接调转朝对街开去。
薄司寒并没有出声阻止。
五分钟以后,薄司寒又回到了那早已人去楼空的房子,灯没有被打开,四周一片黑暗。
他摸黑换好鞋子后,凭直觉走到沙发旁,斜靠在沙发上闭目。
已经有两个周没有来过这里了,一开始并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