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鹿看到他走出来了,忐忐忑忑的把菜端上桌。
薄司寒走过来,就用手夹起一块,尝了一口:“还行,挺好吃的。”
“洗手!”
语鹿被夸以后自我感觉好极了。
没想到看起来样子那么丑,吃起来还可以。
薄司寒去洗了手过来,坐到餐桌前用餐,语鹿给他准备了勺子,让他自己用左手挖着吃,自己则不停的给他夹菜。
没想到她第一次做菜,味道倒也过得去。
只是对这个吃惯山珍海味的少爷来说,东西未必可口。
想了想:“要不我们还是出去吃吧。”
他总算笑出来:“我觉得好吃的要命,一口气吃完又觉得太罪恶了。”
“你是在开玩笑的吧?”
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用勺子继续挖着饭,把嘴里塞满了饭菜。
语鹿看着他胃口还不错,自己也觉得挺有成就感的。
吃完饭,语鹿就去洗碗。
薄司寒靠在厨房门边,语鹿正忙呢,时不时就听到那个家伙发出命令。
“苏语鹿。”
“干嘛?”
他又不说叫她干嘛,等她手上沾满泡沫走出去,他又面无表情的说没事。
隔了一会儿,又叫她。
“苏语鹿。”
“你干嘛?”
“帮我倒杯水。”
“你是手断了,又不是手都没了,自己倒。”
薄司寒有些自讨没趣。
但很快,语鹿就会为自己的粗枝大叶付出代价,薄司寒水还没喝,先把喝水的工具给砸了。ъΙQǐkU.йEτ
语鹿耐着性子替他打扫战场,一时间她觉得他跟小薄还挺像的,小薄也是没人搭理它,就老站在门口转来转去,发出喵喵的叫声。
要是再不理它,它就要开始拆家了。
吃完饭,她问他要不要下楼去散会儿步,消消食。
薄司寒对她这个朴实无华的提议感到分外新鲜,语鹿拉上他下了楼。
有名的高端住宅区,除了绿化环境极好,周围什么配套设施都没有,就连跳广场舞的大妈都没有。
两人在附近逛了一阵,没什么好玩的去处,语鹿也想不到要去做什么,但又舍不得就这么散了,搞到最后,薄司寒叫她回去加班。
资本家果然是资本家,就连受伤都不放过任何一个压榨剩余劳动力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