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嘴角依旧含笑:“要是你不乖,会不会打断你的手脚,倒难说。”
语鹿只当他是开玩笑,手抽出来轻轻抚上他的眼睛,轻揉着他的额角,让他闭上眼睛休息。筆趣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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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司寒那种脆弱幼稚到需要人陪伴照顾的时刻并不多。
等第二天烧一退,他又变回了那个不苟言笑,冷酷无情的上位者。
有时候他很长时间都不会来找她,但有时候又会连续好几天都要她留在他身边。
只要心头有事,他来了一句废话都不会多说,就只是做。
语鹿就这样跟他这样继续混下去。
那时候,她可能有一点了解他,但她又不能潦草的说自己了解他。
自从那天他跟她说了一丁点他私人的事,后来便再也没有透漏过只言片语。
但对她的私事,他却屡次插手。
比如学校里有什么竞赛资格,难得的荣誉,但凡她自己搞不定,他都会用其他办法给她搞定。
当然,事后还是免不了把她一顿训,训她这么点小事还要他出面。
还有她妈妈住院的事,他曾说转到北城最好的医院来,他帮她处理。
语鹿担心妈妈哪天知道自己又跟他纠缠在一起接受不了,就拒绝了。
后来去雪都探病,从医生那里才知道妈妈那边很多昂贵的特效药,这些费用都是他一手包的。
薄司寒还教会她很多东西。
不过会挑着教,他也不是事事都手把手的带。
比如她拿到了驾照,他丢了张卡,里面有30万,让她自己去选车,要求是买回来的车要让他觉得物超所值,否则……就会有惩罚。
为此,语鹿不得不提前从发动机、各种零件配置,各地区销售优惠等等……做好各种车辆的功课,而且还得去现场跟那些油滑的销售员谈判。
学会从他们身上咬下一块肉来。
更多的时候,他对她的学业却抓的很紧,选修要学哪些课程是他定,学位要修双学位,讲义和补充阅读资料堆积如山。
一连几个礼拜,每天念书到深夜,大学念的并不比高中轻松。
她扒在书桌上念书写作,他就坐在旁边看财报,看的累了也把她拉到腿上让她学着看财报。
他问。
她答。
要是说的不对,他就会让她经历难以启齿的惩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