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。
“你要送我去念书?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“你要什么女人没有,为什么偏偏是我?你这样,就不怕我天天做让你不开心的事。”
薄司寒轻嗤:“我留着你,还有别的用处,让你去念书,也是这个目的。白白耽搁一年,太可惜了。”
半响后,落在苏语鹿肩膀的手变成了紧扣,嗓音里有不易察觉的冷意,:“你做的让我不开心的事还少吗?”
现在苏语鹿已经有点了解眼前这个暴君了。
他做了每一件事,都带着个目的。
他既不会无缘无故的对你好,但你也无法拒绝他无缘无故对你的好。
因为她还不是强者,无法自救,只能柔顺于他制定的规则,拼命忍着、熬着。
薄司寒沉声:“想明白了吗?”
苏语鹿沉思片刻,主动挽上了他的脖子。
薄司寒笑了,粗粝的手指从她浴衣探进去,划过后背、细腰。ъΙQǐkU.йEτ
苏语鹿深深叹了口气,庆幸的是,她相信这件事总会有个头。
悲哀的是,今晚不是结局。
这天晚上,她就睡在他右侧。
灯关掉没多久,男人的呼吸很快变的平稳绵长,她确认他睡沉后,才换了个姿势,将手臂从被子里捞了出来。
窗外的雨声略有息止,墙壁上的挂钟还在滴答滴答地走着。
苏语鹿眼睛干涩,很困很疲惫,却一丝睡意也无。
任谁躺在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身边,都无法放松神经酣睡。
她侧过头看着那个陌生的男人,他睡觉的时候手脚很安分,一动不动的四肢放在该放的位置,安分的有些过分,就像床上用品广告牌上的模特,永远定格在一个完美的角度。
摘掉眼镜后,五官更加立体分明,尤其是眉眼处,很少有亚裔能具备如此深邃英俊的轮廓。
他长得不吓人,但很可怕。
她幻想着,趁他睡着时用刀捅他,或者找根绳子勒死他。
要是真杀了他,或许法官考虑到她是受害者,酌情考虑只判她十年牢狱,等她出来的时候,也才二十八。
不料她才刚刚挪动了一下身体,薄司寒忽然睁眼看着她。
没想到他睡眠这样浅,她差点吓的尖叫出声,好像刚才她心里在算计什么早被他看穿。
心跳在他清冷的眸子中无声起落。
还没等语鹿反应过来,薄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