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薄司寒洗好走出来,视线随意扫过来。
她又恢复了过来,用浴巾裹着身体坐在书桌前做卷子。
俏皮的黑发在灯光下充满光泽,整个人小小的一只,像个脆弱无疑的陶瓷娃娃。
薄司寒一张俊脸已经冷若冰霜,一眼看透她并不像看上去那么柔弱易碎。
所有的事情都和他预想的有些不一样,他囚着她,一点一点践踏着这个可怜女孩的尊严。
但她却似乎比他想象中的更坚强。
薄司寒暗自轻嗤冷笑,区区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却敢跟他作对,他倒是要看看她能撑到什么时候。
临近十点半,他就让她这么裹着浴巾从酒店走出去,算是对她不服从命令的惩罚。
迎着周遭人打量的目光,苏语鹿还算镇静,装出一副既无愤怒也无畏惧的模样,反正在这里也没人认识她,她被他折磨的早就连尊严也没有了,还担心不要脸吗?
可是,送她回去的车子离舅舅家越近,她脸色越是惨白的厉害,嘴唇的失去了颜色。
薄司寒观察着她的表情,唇角都勾起了弧度,只要她还有怕的东西,就不担心她跟自己犟。
一层薄薄的茧抚在语鹿光洁的肩头,按住那微微颤抖的肩膀。
“冷气太足,很冷吗?”故意低头去看她脸上的表情。
明知故问。
语鹿抿了抿唇角,边拉紧摇摇欲坠的浴巾。
“我不能这么回去。”
“求人是这么求的?”他收回了手,脸上露出冷漠的神色,轻轻摇头。
语鹿不敢违抗他的意思。
“我求您。”她嗓音委屈的要命。
“吻我。”那命令式的语气。
语鹿心里蓦然一惊,望着他的眼睛直勾勾的,不与他接吻是她的底线,变成主动就是另一种意味。
薄司寒喜欢她带着不情不愿的表情倔强抵抗。
因为她越是不服从,他才能从镇压中获得剧烈的快感。
薄司寒冷了脸,打开了车门做出把她扔下车的举动。
“不要,不要。”
语鹿着急的从他身上爬过去,把车门拉关上。
车子已经停在了别墅区门外,要是舅舅舅妈或者何子帆正好出来,她这副样子绝对躲不掉。
语鹿明明跟自己说好不会在哭,眼泪还是成串地流出来,和这样偏执的男人硬来不行,她今晚想要正常的回家,必须得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