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解开她的衣扣。
他有些粗鲁地将她放倒在宽敞的书桌上。
哗啦一声,桌上的书被他扫倒了一片。语鹿想支起身子,又被他按住肩膀压了回去。
男人的轮廓英俊而冷硬,像个冷血的刽子手,居高临下审视她就像看着砧板上的一条鱼。
“再加一条,跟我做的时候只能想着我。”
语鹿听到解皮带扣的声音,她最怕的一刻又来临了。他强壮的身体覆在她身上,在她耳边冰冷地呼吸,本来苏语鹿还想反抗的。
后来想了一下,反抗了这么多次,没有一次成功过。
而且她既然敢来这里,就做好了被他羞辱的准备,这个环节并不是凭空出现的。
书桌很硬,并不舒服,硌得她有些疼。
手腕被他扣在头顶,语鹿双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漂亮的水晶灯,偶尔也因为太痛而闷吭出声,期初薄司寒的毫不顾忌仿佛某种惩罚,毫不留情地肆虐着、占有着、品尝着她的痛苦与颤抖。
后来在与她对视的目光中,也不知是不是灯光错影,她发现男人的金丝眼镜后目光慢慢变得柔和起来。m.bīQikμ.ИěΤ
她大脑里突然闪过一丝怀疑,这个男人似乎吃软不吃硬。
她故意再度让眼眶里蓄满泪水,像个小动物似的哀哀的望着他,那眼神里没有倔强,没有悔恨,没有反抗与恨,只有委屈和示弱。
果然,男人的动作温柔了许多。
松开她的手,修长的手指擦她的泪水,语调变的无限温存。
“苏语鹿,你要乖。”
她明白了,顺从竟然是她最好的选择。
但苏语鹿却觉得自己浑身越发冷了。
那天晚上,薄司寒破天荒的只要了她一次。
然后便赶她去洗澡。
她在冲澡的时候抱着双膝坐在地上,对自己选择对他顺从与屈服的行为感到十分不齿。
这种精神上的臣服,会让她流出看不见的鲜血,却又呼救无力。
“苏语鹿。”
敲门声响起,男人的语气依旧生冷。
薄司寒敲了两声,手上顿了一下,害怕她在里面做出什么自残的事,准备直接破门而入。
却听到里面的水声突然消失。
苏语鹿拧开门,浑身是水,面色憔悴的站在门缝里。
薄司寒转身去衣柜里取了一张干净浴巾,拿过来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