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嬿婉难得在这个家见着亲弟弟佐禄吃瘪,一时间心情变得格外愉悦,连将刚才在外头随意挥霍买零嘴的事也给抛之脑后了。
总之,这餐饭花莫见吃的十分满意。
至于两个儿女,单看卫嬿婉碗边堆放的鸡骨头数量,就可以看得出她吃的也不差。
剩下佐禄幽怨的眼神,花莫见全当没看见,打算回头继续忽悠他成大事者不拘小节,为了光辉灿烂的未来,这点小委屈又算得了什么?
饭后,卫嬿婉识趣的挽起袖子收拾起了碗筷。
花莫见满脸笑意,“放下吧,粗活自有额娘来,你若想帮忙,不吐给你弟弟看看手掌,先前说劈柴时木刺扎进他手心疼的厉害,额娘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使。”
卫嬿婉闻言,略微愣神,随后马不停蹄的从房间取来一根绣花针,借着摇晃的微光给佐禄挑木刺。
佐禄想着将来有求于眼前的姐姐,忍耐着在他看来是极致的疼痛。
他坐在椅子上,一脸痛苦却又敢怒不敢言的模样,取悦了卫嬿婉,为了照顾身娇肉贵的佐禄,她把动作幅度放的更小了。
随着第一根刺的破肉而出,佐禄紧皱的眉头逐渐舒缓开。
所有的刺挑完以后,卫魏嬿婉又给他的伤处抹上了促进伤口愈合的膏药。
感受到掌心传来冰冰凉凉的快意,佐禄觉得今夜的卫嬿婉格外顺眼。
他在卫嬿婉收拾残局的时候,鬼使神差的说了“谢谢”二字。
卫嬿婉咬唇道,“你我姐弟,说什么谢谢,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。”
说完,她头也不回的回到了自己的卧房,过了好久才把震惊的心情平复下来。
佐禄和她说谢谢了,这怎么可能?
入夜,卫嬿婉蜷缩在崭新的被褥里,兴奋的睡不着恨不得站起来喊上几嗓子。
从午后她答应了额娘进宫开始,后面发生的一切就好像做梦一样不真实。
先是额娘不再偏帮佐禄,再然后她也不计较自己买了零嘴,就连佐禄都一反常态,开始尊敬起自己来,把鸡腿让给自己吃,额娘更是帮着自己和佐禄抢肉,这要是放在以前,根本想都不敢想。
临睡前,额娘竟把压箱底的新被褥翻出来给自己换上,说什么入冬夜里凉怕自己着了风寒。
就是不知道这样的日子,还能维持多久,希望能持续到进宫前,好让自己也能享受享受一回正常人家的母慈子孝兄友弟恭。
她不是傻子,如何能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