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该欠卫家的,活该给卫家当老黄牛了呗,打人还得给个红枣甜甜嘴,人家凭什么给你白干。
花莫见气呼呼道,“凌云彻,凌云彻,都说了不要再在我面前提到他,你还提,是不是要我死给你看才甘心呢?凌云彻究竟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,让你为了他和我作对。”
卫嬿婉小声道,“云彻哥哥他很好的。”
她不敢多说,云彻哥哥总在额娘为难她之时,跳出来替她解围,大恩无以为报,她孑然一身,除了要嫁给他,一时想不出来别的方法。
现在额娘却连她心中最后的美好也要抹去,都完全无法想象,云彻哥哥知道自己要入宫的消息,该有多么的天崩欲裂。
“就是,本小爷才不要凌云彻做我的姐夫,一没钱二没本事,干了几年侍卫,连个品级都没混上。”佐禄恋恋的不舍的把手指从嘴巴里取出来,勾着口水连成丝。
看的花莫见气的不打一处来,拾起床边的绣花鞋砸向他。
一只不解气,又砸了第二只。
佐禄则因为没有防备,结结实实的挨了两次鞋板底,登时眼泪就啪嗒啪嗒的往下掉。
花莫见指着他的鼻子骂道,“没出息的东西,经不住事我看你爹当年死的时候你也没哭成这样,我和你姐说话,哪有你插嘴的份,还不快去把柴劈了,老娘要你好看。”
阿玛死的时候,他才两岁,能懂个什么。
佐禄带着哭腔叫屈,“额娘……。”
花莫见作势要打人,“快滚,我说到做到。”
鉴于额娘今天的反常举动,佐禄毫不怀疑花莫见话语里的真实性,为了不被挨打,他一步三回头的走向院子,然后拿起斧头开始劈柴。ъΙQǐkU.йEτ
另一边旁观的卫嬿婉如临大敌,额娘连捧在手心里的弟弟都不爱了,害得额娘生气的自己又该被怎么一番教训。
反正肯定是没有好果子吃的。
却不想,额娘收起了对佐禄的严厉,笑着对自己说,“嬿婉,今天咱不做饭了,你去东街的小饭馆叫一桌席面回来,一家子快活快活。
不等卫嬿婉开口要钱,花莫见按着原主的记忆,里三层外三层的从床底板下摸出一个银角子交到她的手中。
花莫见齿牙咧嘴笑嘻嘻的,看的卫嬿婉渗的慌,额娘该不会是真的要在菜里下毒,一家子吃了好上路吧?
花莫见嘱咐道,“快去吧,注意安全,一路上看见你自己喜欢吃的,一道买些带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