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席忽的松开手,坐到一边的椅子上,静静的看着少女如濒死的鱼儿,是怎么拼命呼吸劫后余生的兴奋感。
少女顾不得身无寸缕,趁宇文席一时不备,挣扎着向外跑去。
“贱人,养不熟的贱货,你给我站住。”
宇文席不堪入耳的咒骂声在身后响起,她更加不敢有所迟疑,却重重的撞上一个人,跌在地上。
是宇文灼,宇文家如今的话事人,宇文席的长兄。
宇文灼看着颤抖的少女和凌乱的地面。
他沉稳的声响起,略带批判,“老三,过分了。”
宇文席不屑道,“我的事,不用你管,你的手再长,别想伸到我的屋头里。”
“不用我管?”宇文灼生出怒意,也不管还有外人在场,对着一辈子不成器的宇文席一顿输出,“那你搞大自己亲儿子小妾的肚子就知道来找我善后,污了自己亲侄媳来找我善后,和大梁勾结后找我善后做什么?”
宇文席冷哼,“大哥,我是宇文家的人,你身为宇文家的家主替我善后不是应该的吗?”
他继续挑衅,“你要是觉得有困难,就把青山院让出来,让我也尝尝什么是当家做主的滋味。”
青山院是宇文家家主所住的居所,也是宇文席一直求而不得的东西。
有宇文灼在前面撑着,追求权利无果的宇文席这些年剑走偏锋,越走越偏,走上了一条贪花好色的不归路。
宇文灼很是无语,“有多大的本事揽多大的活,给你你就不怕噎死了。”
“大哥,瞧你说的,我过过嘴瘾都不行啊?”宇文席对他大哥有多看重权利是心知肚明的。
早年宇文灼和家中的女奴相爱,然后放走了她,为了保全继承人的位置,甚至不惜自废双腿。ъΙQǐkU.йEτ
扪心自问,反正他是做不到的,因为他的宗旨里只有伤害别人这一说。
宇文灼转而正色道,“我没空与你开玩笑,我来是通知你最近收敛一些,长公主回来了,观她的意思,是要咬死咱们家不放了。”
宇文席邪气一笑,搓起了枯树枝似的手,“拓跋玉,好啊,我这辈子还没尝过公主的滋味,高高在上的美人比起少女一定是别有风味。”
宇文灼对这个无时无刻不精虫上脑的三弟,生出了深深的无力感,只能再三警告,“把你脑子里的那些污秽之物暂时收一收,拓跋玉不是一般人,不是你可以随意裹挟的女奴。你看你,整日流连在女色上,老的比我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