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你知道什么。”平宁郡主气这俩父子一个德行,榆木疙瘩,“元若和盛家的一个庶女有说有笑的,半点不见落榜的失意,像什么话。”筆趣庫
她得把元若管严点,避免她和盛家的庶女来往,她是郡主,夫君是国公爷,如宝贝一般的儿子,尚公主也不是不行,怎么能去娶一个五品小官的女儿,还是一个庶女为妻。
要是元若实在喜欢,以后纳回来做妾也未尝不可。
顾廷烨落榜,瞬间被抽魂似的,再无往日的神气。
盛家锣鼓喧天,准备大摆宴席庆祝,还是老太太提醒,另外两位在盛家学堂的学生都没考上,方才歇了大肆庆祝的心思,只自家人吃饭小庆祝一番。
涉及爱子,齐国公不曾拖延,放榜第二天就拜访了主考官家,问了齐衡落榜的缘由,后脚刚出来,碰上了顾廷烨的父亲顾偃开。
他嘴上硬着不低头,实际还是关心顾廷烨的。
他们两个落榜的缘由,恰恰对应了那日庄先生课堂上的立嗣之争。
齐衡的文章花团锦簇,云里雾里,丧失筋骨,软绵无力。
顾廷烨的文章没问题,但处事张扬,他十二岁在书房同大哥顾廷煜的戏语,传到了官家耳朵里,官家彼时被众大臣的立嗣之言逼的怒不可遏,正有气没地撒,顾廷烨成了出气筒。
官家的气言,还禁止顾廷烨五十年内不许科考,等于绝了顾廷烨的读书路,多年的努力都成了泡影。
顾廷烨一想便知是大哥泄的密,当年书房只有他们两个人,当下就要问责病恹恹的顾廷煜。
“咳咳咳,我没有做过这事,我天天躺在床上哪有那么多力气想别的事。”被抓住衣领的顾廷煜拼命咳嗽狡辩。
是他做的又怎么样,他母亲的死算不到白氏的头上,就让顾廷烨来承担。
他就是见不得顾廷烨出息,骑到他头上来,凭什么自己病的起不来,顾廷烨却能往上爬,就连顾家很大可能也是他继承。
“你自己的错,还要怪到你哥头上,他都病的不成样了。”顾侯爷暴怒的打断顾廷烨的动作,“看看你,花街酒楼的老手,指不定你自己喝醉了几时说出去的也不定,往日你总说你几个堂兄把账赖在你头上,相必也是你胡乱攀污的。”
“父亲,你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,这个家,我不呆也罢。”顾廷烨赌气的说道,一甩手,径直离开顾府,并没人上前阻拦。
小秦氏在暗处眨着眼,笑意连连摇着扇子看好戏,一切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