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皇阿玛留着有什么用,不能吃还给自己气受。
他暗自发誓,要好好学习,把落下三哥的都赶回来,不辜负额娘的期望。
皇阿玛不愿意正眼看自己,那自己也不需要了,皇阿玛在一天天变老,他一天天成长,他要成为超越皇阿玛的存在。
晚上的元宵家宴,弘历从头到脚焕然一新,好一个俊俏的皇孙,惹得太后直夸奖。
她看,早应该把人接回来养在宫里。
皇上出现在宴会上,鹿血酒的药效已经过去,他恢复萎靡不振的状态。
苏培盛和他一比,倒更像个男人。
这模样落在对皇上仍抱有希望的嫔妃眼里,大失所望。
太后误会了,她还为了皇帝那点子可怜的面子,当阖宫嫔妃的面没戳破他,私底下,派竹息送了各种补身子的药材给皇上,嘱咐他房中之事别太过。
胤禛巴不得自己太过,好过现在不行在这生闷气,不听苏培盛的劝阻,再喝一碗,转身进内室找余氏撒气。
与此同时,一个脸带疤痕的男人,牵着一匹干瘦的马,趁着夜色的掩盖,躲过官兵的查验,穿越大清和准格尔汗国在蒙古的交界。
冰天雪地里,他身后的大清越来越模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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