秤,回身伫立几息,他嘴角上扬,缓缓挑起红盖头。
夜十一清丽绝艳的面容便露了出来。
来看新娘子的诸位族婶族嫂,不由皆发出赞叹声。
“真真天仙下凡!”
“何止啊,九天玄女都没这般可人!”
“与世子倒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!”
“可不就是么!”
一时间称赞声连连。
也有暗底里心里忖道,身份样貌都是顶顶好,却可惜了是个眼盲的。
谷</span>当然这话也只敢在心里悄悄叨叨一两句,明面上谁都是笑容满面,道着贺词说着吉祥话,连半分脸色都不敢露。
莫息在一片赞叹声坐到夜十一的左手边,两人共饮过合卺酒,结了发,坐了会儿床,他起身。
“我出去敬酒,一会儿回来。”他说得恋恋不舍。
夜十一笑:“别喝太多。”
莫息点头,含着笑大步走出婚房。
新郎倌一走,来看新娘子的族婶族嫂既想借此机会与琅琊王氏搭上些关系,日后家中有事儿也方便解决,但看着夜十一就坐在那里,端正矜贵,却是比真正的金枝玉叶都要气势逼人,不禁又胆量不足。
故而没再说此几句话,且大都是祝福语之外,几位夫人便都退出了婚房。
婚房人少安静下来,难姑摆上吃食:“大小……夫人,用点儿吧。”
忙活了一整日,夜十一确实有些饿了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从撒满喜果的喜床上下来,她走到桌边,吃了几口小巧的点心,里面还有她自小喜食的桂粟糕。
“这是北女特意亲手做了送来的,新鲜热呼。”难姑同她细说。
“她亲自送来的?”她问。
“是,说只此一次。”难姑晓得夜十一在担心顾虑什么,“夫人放心。”
北女做事自来极有分寸,她没有不放心的。
今儿不顾被人发现的风险把桂粟糕做了亲自送来,是因着今日是她的大喜之日,一辈子也就这么一次,是想亲自来向她道喜的。m.bīQikμ.ИěΤ
夜十一没再说北女的事儿,她往门口望了下。
“夫人放心。”难姑再一次低声说道。
两个夫人放心,不同的意思,主仆二人都心知肚明,不必多言。
夜十一点头,专心地填起肚子。
…
莫息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