哲明身。
按道理来说,他不该有这样的感觉才对。
但他偏偏有,还让他说不清到底是他的错觉,还是他真在无形之中得罪了京中哪一个势力。
烦躁不已。
“头儿,最棘手的案子都过去了,你还心神不宁什么?”田捕快如今回想起谢幼香那个案子,心里都是一阵后怕。
田捕快跟在阮捕头身边最久,是最得力的下属,也是最默契信任的兄弟,田捕快说的案子是指哪个案子,他心里清楚,也没什么好瞒的,沉吟了会儿道:“总觉得还没过去。”筆趣庫
“没过去?”真是怕什么来什么,田捕快震惊地看着阮捕头,“不能吧?这都落葬多久了!”
阮捕头示意田捕快往前走,两人继续随机巡街,边走边说:“这里面挺复杂的,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。”
自接到谢家报案,崔府尹就很重视,不仅亲自查,还一日三回地催促他务必要尽快找回谢幼香,只可惜左四有背而来,背后似乎又牵扯了他惹不得的人物,他是怎么查也查不出当时谢幼香被带到哪儿去了。
那时他便在想,凶多吉少。
果然,再见到谢幼香,是一具尸体。
从小小快手做起,做到捕头,当差当了半辈子,他见过办过的案子太多太多,什么残忍血腥的场面都见过,那日在大堂见到谢幼香的尸体时,他并无什么感受。
无亲无故,他不至有什么悲伤的感觉,只惊叹于左四报陈年之仇的决心。
当年左家丑事轰动一时,然终归时光匆匆,已过去这么多年,谁也没有想到在这些年里几近销声灭迹的左四会突然出现,盯上谢幼香,简单粗暴地置谢幼香于死地。
查案过程中,甚至过后,他都有摸到一些涉及他无法抗衡的势力的边角。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也只是摸到些微边角,当时正犹豫要不要继续,思量着倘若继续会遇到什么危险,会付出什么代价,他便听到左四推着板车上谢幼香的尸体到府衙投案了。
摸着良心讲,那一刻他是真的松了口气儿。
“复杂?”田捕快没体会阮捕头真正的意思,只以为头儿所说的复杂是指谢幼香的身份,中宫之妹,候家千金,不管哪一个,确实都挺麻烦的,“唉……”
阮捕头瞧了眼唉声叹气的田捕快,想了想,还是试着问了问:“你近时可有……被人盯着的感觉?”
田捕快一怔,随后认真地感觉了下,又往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