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子一听,赶紧往上禀。
花雨田恰在东厂,听到秋络晴又主动要招供,他挑着眉笑了笑:“果然。”
放秋络宽进诏狱探望一二,是对的。
随后,花雨田与黄芪肖接头。
毕竟现在夜大爷出寺又主动回寺的那件事儿,已交到黄氏肖手上,秋络晴新招的供词,不管有无帮忙,总之此新进展得让黄芪肖知道。
黄芪肖听后,皱着眉头老半晌没吭声。
同日夜里,司河去了趟青灰巷,回来直往后宅壹院,让下人通报小麦。
夜十一刚沐完浴,与王肆坐在东厢榻上吃着小点心,聊着姐妹之间的体已话。
得到小麦的禀报,夜十一让王肆回院歇息,王肆知夜十一要处理正事,乖乖地听话走了。
司河在不归堂等了一会儿,夜十一便到了。
难姑跟着进不归堂,小麦则守在堂外廊下。
夜十一坐定,司河行完礼,便直入正事:“今日晌午一过,花督主自东厂出来,直奔中子街,进了畅怀酒肆,不久黄指挥使也进了畅怀酒肆,二人在二楼厢房聚首。”
“可知为何?”夜十一进一步问道。
司河禀道:“花督主与黄指挥使身手皆不弱,花督主身边还有照壁跟着,东角西奎说,他们各派往锦衣卫衙门和东厂盯梢的星探都没敢靠得太近,故而未能探听到什么。但据驻守在东厂,时刻注意着诏狱状况的南张回传,南张费了几番周折探听到,昨夜秋二小姐突然大喊着要招供,嚷着还有话要说。”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夜十一沉吟着,片刻笑出来,眸色微冷道:“我倒是小瞧了她。”
司河不明所以地站在原地。
难姑听着,铜鬼面肯下的眉头慢慢蹙起。
小麦虽守在门外,但也能听到一些,何况夜十一也未刻意避开他。
司河所禀之事,他是一字不落地听进耳里,后听到夜十一含冰的话,他真是恨不得夜潜东厂诏狱,把时不时得闹下幺蛾子的安山候府二小姐给解决掉!
竞园收到消息的同时,修意也正在仁国公府上观院同莫息禀报东厂诏狱的变动。
“又招?”莫息有些讶异,他还以为秋络晴在最初主动招供之后,便再也招不出什么来了。
当时能得到这个消息,他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。
毕竟是在花雨田的地盘,东厂不比寻常衙门,他的人要掺透探听到消息,内部基本不可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