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,结果以性命相抵,如今你亦相同,虽活着,却活得九死一生。”ъΙQǐkU.йEτ
“饶是仅一丝生机,我也不会放弃真相。”
“罢了,罢了。十一,你只需记住,倘有朝一日,天下已容不得你,你便回来,我雀谷,永远是你的家。”
她不惜连自已也算计,把身为夜家女的一切丢掉,重生成为琅琊王氏女,只为再次踏上京城,与皇族决一雌雄,得到她想要的答案。
而夜莫两家,再不会为她所累。
“可……”夜十一指腹上移,至莫息发鬓,她看不见,只能循着难姑与她形容的地方,抚上他因她而一夜白头的那几缕白发:“可我终究,还是伤了你。”
泪湿了白绫,缓缓落下。
摊开榻里侧长备的锦被,轻轻盖到莫息身上,夜十一随之脱鞋上榻,钻入被窝,头枕在他的胳膊上,侧身依偎进他的怀里,伸手搂住他的腰。
蹭了又蹭,扭了又扭,她寻了个舒适的姿势后,另一手扯了扯锦被,连同她自已也盖上。
她既有心让夜小老虎消失,又怎会留着牙痕给他认?
当年她伤好下地,头一件事儿,便是让郝龙帮她祛除左手腕上不深不浅的牙痕。
“此牙痕本不难祛除,然此痕我若没看错,当时被咬后,应是用了药加深巩固痕迹,否则此痕留不到今日,可对?”
她点了点头。
他咬了她后,嘴里说着不准她用药去痕,却在隔日寻了个机会,他自个拿着药到她跟前,说是给她抹。
当时她不疑有他,也是觉得痕去不去无所谓,便由着他抹。
岂料过后方知,他给抹的药不仅无法去痕,反是加深巩固之用。
她倒也没动气,只觉得这样的他与梦中的他着实不同,好似变得更幼稚了。
“你当真要完全祛除也不是没法子,只要用我密制的生肌膏抹上月余,便能如同你胸口那刀痕一般,得如雪肌肤。然抹药之前,需先去皮刮肉,将加深巩固的牙痕生生剔掉,那疼可非一般的疼,你可忍得?”
她又点了点头。
梦中难产之剧痛,比赦龙所言剔除牙痕之痛,其程度何止要疼上百倍,随之辞世,与刚呱呱落地的幼子阴阳两隔,此痛又何止要更胜千倍。
说是梦中,可她却是真真实实经历一场的。
百倍千倍的疼痛都受过,此疼又算得了什么。
月余的疼痒难忍过后,她终祛除了他留在她左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