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时候,他每见一回他小姑姑,他脑袋里便会不由自主地想要在谢八脸上再划一刀!
“捎上怎么了?”谢八听不出问题,她重要就在夜十一,那不是捎上,冯三才是被她捎上次要的那一个。
谢元阳重重地呼出一口长气:“小姑姑是觉得大魏是咱谢家的?”
谢八立瞪大眼:“你不要命了?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!”
“大魏姓什么?皇上是夜大小姐什么人?静国公府是软柿子么!”谢元阳越说越火大,瞧谢八的眼神儿越发冷冽。
谢八这话听懂了:“就算夜家反击那又如何?传言已散尽坊间每一个角落。就算大魏姓李,皇上是夜十一的舅舅,那还能将每个私议百姓的嘴缝起来么!”
“能!”
“什、什么?”
“能,我说能。”谢元阳坚定地答道,“小姑姑知不知道,就在我进小姑姑院里这会儿时间,厂卫已经窜满整个京城。”
“厂卫窜满整个京城?”谢八重复了遍,有些没明白:“这是何意?他们要做什么?”
谢元阳简直不想再面对这样单蠢的谢八,他自座椅里起身:“慢则三日,快则明早,一切传言将被抹得一干二净。”
谢元阳出谢八院落许久,终于传出谢八不可置信的尖叫声:“不可能!绝对不可能!!!”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这一日,这一夜,厂卫倾巢出动,横扫京城大街小巷,不管是权贵还是平民,人人自危,只差将自个嘴缝起来以示清白,不必到宵禁的时辰,家家关门闭户,静谥得可怕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日暮时分,黄芪肖花雨田难得于街道上并肩而行,俩俩的身影被日落的夕辉拖个老长,余光照在街面,照出与往日不同的如履薄冰,颇有四面楚歌的意味。
“皇上终是夜大小姐的舅舅……”并行走了许久,黄芪肖终感叹了句。
花雨田道:“不管葭宁长公主是如何病薨的,夜大小姐姓夜,却也流了一半皇姓的血。”
黄芪肖听到葭宁长公主,他不禁斜向花雨田,花雨田却快走一步,视线与他错开,直往前面不远的城门。
“她还在万树山庄?”花雨田头也未回地问。
黄芪肖快走两步追上去:“嗯,我同红校尉追出城,到万恶道被拦下,方知我那徒弟已进了万树山庄,说是让我不必担心,夜大小姐不会伤毛丢分毫。”
“你信?”
“你不也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