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同谁直接联系的?”
红校尉没怎么诧异,他早听黄芪肖说过,这小子背后有高人。
殷掠空老神在在:“师父,您还不老呢,别总想着不劳而获行不行?”
黄芪肖不以为意:“怎么不行?能省去不少事儿呢,你去问问。”
“不问。”殷掠空没好气地道,“要知道,早一并告知我了,哪儿还需要我特意跑一趟京衙查线索,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特意去散步。”
说到散步,红校尉想起他刚进门时,黄芪肖正听着一个堤骑无意间在中子街看到的状况,他甚忧地看着殷掠空。
殷掠空还在想着她红叔为何这般看着她时,黄芪肖同步回想起这事儿,一嗓子吼起来:“毛丢!我是不是早告诉过你,别再同那只恶鬼一处说话么!”
殷掠空立站起身,站得挺直:“早、早告诉过……”
“那你还跟花雨田在街上牵着马儿说话,还一路散步到京衙去!”黄芪肖大概教训儿子,都没吼得这般用力过,脸都吼红了。
殷掠空睁大眼:“师父,你让人跟踪我?”
“呸!我闲着没事干!”
“那你怎么知道?”
“小辉办事路过中子街看到的!”
小辉,最初曾将她拦在锦衣卫衙门外的俩堤骑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