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不住了?阿……”
“别叫!”夜十一打断杨芸钗欲唤随候于府大门内侧的阿苍过来之举,“我没事儿。”
深深地吸了口气,再呼出来,她缓缓回起杨芸钗的问题:
“刘员外郎,工部从五品,乃谢家的人,包郎中,户部正五品,乃莫家的人,皇帝舅舅在今日早朝,以前浙江贪污巡抚案余留同党之罪将他们撤职查办,从五品与正五品,户部较之工部,自是包郎中份量重些,谢莫两家同罚,皆失一朝中助力,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昨夜皇帝舅舅略惩皇后娘娘,谓之以衡,皇帝舅舅并未厚此薄彼,同罚同重,是惩戒,也是警告,龙颜不可冒犯,龙威不可挑衅。”
这是永安帝对华音阁发生之事心知肚明继做下的决断,杨芸钗听明白了:
“那我们静国公府……”
话儿一半,她兀地想通,眼蓦地睁大,脸色愈发苍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