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的马明光,有些感到疲倦了。
天慢慢的黑了,虽然门窗紧闭,马明光依然依稀听到外面北风吹的呜呜呜鬼哭狼嚎似的声音。
马明光前面的那盏射灯适时的亮了起来,强烈的灯光射在马明光的脸上,灯光刺的他几乎睁不开眼。
又过了两个小时,马明光扛不住了,上眼皮和下眼皮直打架。
“不许唾!”随即传来啪的拍桌子声音,把困的昏昏欲睡的马明光惊了一跳。
到现在这个时候,他终于明白,为什么那么多人到纪委都扛不住。
说起来根本就没有严刑拷打,就一个简简单单的不让你睡觉,就足以击垮几乎所有人!
不让睡觉的滋味实在是太难熬了。
马明光倦的快绝望了,他越来越怀疑自己能否撑得住。
他的脑袋无力的垂在自己的肩上,脸色苍白,早已没有进来时的容光焕发,有几次他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,想开口再也不受这个罪了,但一想到李明轩,禁不住又想起捱一捱,“千万不能说啊。”他一遍又一遍的给自己鼓劲。
他自己李明轩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,他完了,自己也跟着完了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