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清婉怔然,半晌没有言语。
真正的自己,她好久都不曾想过这个问题。
“主子,到客来轩了。”凌霄在外提醒。
林清婉这方回神,随周暮身后下了马车。
守门的小二见到他们有些惊讶,连忙冲屋里喊了句掌柜的,这才来迎。
“周世子,您可是用饭的,楼上有雅间。”
周暮微微点头,一行人随小二上了二楼。
林清婉看着空空荡荡的酒楼,不禁蹙眉,这怕不是有雅间,应是整间酒楼都空着吧。
凌霄皱着眉问,“小二,最近生意这么差的吗?怎的一个客人都没有?”
那小二脸色发苦,偷觑了眼周暮,无奈的摇摇头。
几人进入雅间坐下,小二询问过菜色,又上了茶后离去。
林清婉蹙眉看了眼桌角灰尘,忍不住道:“最近秋闱在即,各路学子进京赶考,酒楼客栈生意应是最不错的才对,怎会如此萧条?”
凌霄点头,“属下也觉得奇怪,主子,这以前生意虽差,可也没差到这个地步啊。”wwω.ЪiqíΚù.ИěT
周暮锁着眉,没有应话。
林清婉有些讶异,“这酒楼…是你的产业?”
周暮面上有丝不自在,微点了点头,“是我母妃留下的嫁妆,只不过我常年在外,又不懂打理,逐渐败落了。”
男主外,女主内,是常态,周暮作为男人,又出身清贵,自然不曾接触过生意上的东西,几乎从未过问过。
凌霄有些怅然,“以前王妃还在时,这间酒楼可是日进斗金,如今却是连本都保不住。”
周暮面色不虞,不着痕迹的瞪了凌霄一眼,后者才讪讪闭上嘴。
这样说,的确显的他家主子很笨一样,连个酒楼都保不住。
林清婉接口:“那有何奇怪,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领域,若是让生意人去打仗,怕是连命都保不住。”
林清婉拿帕子去擦桌子,却被周暮制止,“你的帕子是贴身之物,怎能擦尘土。”
话落他看向凌霄,眼中意思明显,凌霄撇撇嘴,只得用袖子将桌上尘土擦掉,沾了一袖子的灰。
林小姐的贴身帕子不能擦土,他的衣服就能……
林清婉瞧着凌霄,不禁抿起唇,有些…想笑。
“即便你不擅长经营,可淮阳王府里应该有管事,他们经常打理主家生意,应是最拿手的,你为何不交予他们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