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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呀,表姐你瞧,林表妹好东西真是不少,这玉质是上等羊脂玉吧,晶莹剔透,煞是好看。”
“不过,我听说林家好像是落魄了吧,不知道这套头面是不是外祖母送的呢,她也真是得宠,表姐你作为王家唯一的小姐,可都没这待遇呢。”
王妍兮抬眼看向肖禾儿手中拎着的那根玉簪,眉头蹙了蹙,“既然知道贵重,表妹还是不要碰的好,若是弄坏了,只怕是赔不起的。”
挑拨她?开玩笑,她可不像某人一样没有自知之明,若非老夫人仁慈,她怕是早就被小宣氏磋磨死了,她这个唯一的小姐连一个庶出的女儿都比不上,怎会妄想与嫡出攀比,她又不是脑子有病。
没骨气的东西。肖禾儿见她不上套,依旧是以前那副不争不抢的死样子,气的咬牙。
她在王府住了六年,虽一直将王府这位唯一的小姐踩在脚下,可心里却还是不舒服,与她交手,就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,毫无作用,刺挠的她心烦。
不比林清婉,让她有棋逢对手的感觉,她母亲教她的满身本领才能施展出来,不屈她这一身才华。
王妍兮压下嘴角不屑,手中端着月离送进来的花茶,入口清香甘甜,是她从未喝过的极品,正思索着,便听“啪。”的一道清脆声音响起,是玉器落地断裂的声音。
她不可思议的抬头,便见肖禾儿方才捏着的那根玉簪掉落在了地上,碎成了两半,晶莹玉透的质地在阳光的折射下,泛着点点星光,尤为的亮眼。
她盯着肖禾儿,无限的后悔之意涌上心头,她怎么会答应跟她一起来锦绣阁的,真是蠢的无可救药。
肖禾儿嘴角挂着得意的笑,还拿帕子擦了擦之前捏着玉簪的手指,“表姐,我不小心没拿住,你说,这可怎么办呢。”
相处六年,在王妍兮面前,她早就不屑于伪装。
“你疯了,你就不怕外祖母罚你?”
“罚我?为我不小心碰掉的一根玉簪吗,那她老人家也太过刻薄了些,年轻时苛待庶出子女,如今又苛待庶出子女的子孙,何况今日,府上还有众多高风亮节的学子雅士在,发作我,只怕不妥吧?”wwω.ЪiqíΚù.ИěT
话落又转身捏起了一支钗环,在手中来回摇晃着。
王妍兮豁然起身,沉静的小脸罕见的有了怒容:“你利用我?你究竟想干什么?”
“自己找死,你可别带上我,快将东西放下。”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