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设,哪怕只是在新帝那边提点上一句,只怕也免不得赏赐。
是以与昏礼有些关联的部门,都是卯足了劲,你追我赶,生怕落下分毫。
昨日晚上,红荔与绿枝将来福浑身上下都清洗了一遍,来福很是安分,只是洗净以后甩水甩了红荔一身,被红荔拍了两下屁股才安分。
今日的来福被系上了喜庆的结,此时一晃一晃地在明楹身边转着圈。
它开心地用脑袋蹭了蹭明楹的裙边,傅怀砚在抱胸在旁边看着来福这幅狗腿的样子,淡淡开口:“它当真不是公的?”
明楹俯身摸了摸来福的脑袋,来福眼睛很大,现在讨好地看着她,软软的小耳朵晃动了一下。
明楹将来福抱在怀中,手指顺着它的背,它这几日又胖了不少,与明楹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简直是大相径庭,她看向傅怀砚道:“你怎么连来福的味都吃?”
来福缩在明楹的怀里,挑衅一般地看向傅怀砚。
傅怀砚与来福对视,来福很快又势弱地转回去,又很讨好地对着明楹咧开嘴笑。
“倒也不算是吃味,但就凭它现在在皇妹怀里躺着。”他语气散漫,“孤就想取而代之。”
明楹将来福放到一旁,用帕子擦拭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与身间,走到傅怀砚面前,抬手压住他的腰,踮起脚看他。
“嗯。”她点点头,“皇兄现在已经取而代之了。”
来福一下子被放了下来,看到明楹都没有再哄它,它非常愤怒地对着他们叫唤了两声,然后又非常愤怒地跑出了房间。
傅怀砚低眼看她,抬手捏了捏她的脸,低声问道:“怎么这么乖啊杳杳。”
来福已经不在了,明楹踮起脚凑上去亲他了一下,眼睛很亮,唇边的梨涡若隐若现。
“因为杳杳很喜欢皇兄。”
早前母亲时日无多的时候,说她挑选夫婿的时候不需要选择家世太好的,相貌也不要太过出挑,太过有权势的更是不妥,只要能知冷热,性子温敛就好。
其实面前的人,大概一条都对不上母亲临终之时说过的话。
可是她相信他。
他们初遇时恰逢上京冬雪,日后相见又是庭前春雨,只一眼就惊鸿。
他是高坐明台的新帝,他也是曾经万民敬仰的太子,林林总总,可是却又一直都是她的阿兄。
一直在暗中,庇佑她很多年。
她于他来说,是夙愿得偿,而傅怀砚于她而言,则是佛渡苦厄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