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水却说:“刚才我们已经看过病人的情况了,你给他做了药浴和针灸,毒已经逼出来大半了,剩下的就是他的成瘾性问题,这个急也急不来,你先去吃饭,也不用跟我争什么,有这时间都能吃完了。”
宁文海也点头,“是啊,糖糖,研讨会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完成的,你先去吃饭吧,正好还有人没到呢,等你吃完,估计就能来了,到时候再开会,正正好。”
听到这话,姜糖这才点了下头。
宁文海立刻给贺忱使了个眼色,让他赶紧带姜糖去吃饭。
她这个人,多少也是有点儿工作狂的潜质的,每次一忙起来就连吃饭都不管了,这哪儿行啊。
别看现在年轻,等年纪大点儿,有她吃苦的时候。
贺忱和他们打了个招呼,便带着姜糖走了。
他们也没走远,去的是医院的食堂,这会儿不是饭点,没什么人,他们去了就直接可以吃了。
见她吃得急,贺忱打开一瓶水,放在她旁边。
姜糖也来不及道谢,快速吃着,不过五分钟,就吃完了。
等回去的路上,她才忽然开口道:“他是为了救我才被那根针管扎到的。”
他是谁,不言而喻。
贺忱的脚步微微一顿,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她从回来眉头就紧紧皱着了。
不光是因为医者对病人的在意,还有一份救命之恩在里面。
太过沉重。
他忽然有些后怕,如果这会儿躺在那里的人是姜糖,他该怎么办。
这个想法有些自私。
然而就算是现在躺在那里的人是卫东骁,也没好多少。
姜糖的压力并没有因此而减轻半分,甚至更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