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本成吉,心中觉得黄粱的这个愣神愣的是非常的好,和蒋锡城一起利索的起身出门,换了另一波人进来。
而进来的另一波人不是干别的的,正是前来打黄粱的。
一水儿的高个子壮士,下手那叫一个快。
下手打黄粱的人下手的非常的顺手,因为黄粱这厮他们之前就打过——是的,没错,这几个打人的是以徐平为代表的徐平和他的兄弟几个。
上一回把黄粱打进医院也是他们,所以那叫一个顺手,哪怕现在的黄粱是清醒的,并且也是有点功夫在身上的,但这并不影响他们下手。
笑话,他们这么多人对一个人,再打不赢,那不是堕了自己的名声嘛!
这几个打黄粱,那主要还是因为是徐平的兄弟,加上又是个任务,所以非常机械化的动手;而打头的徐平就非常的真情实感了。
在徐平看来,自家亲亲小姐本来都脱离苦海了,结果又被黄粱这个小白脸骗得差点又重新跳进苦海里,徐平不觉得自家亲亲小姐有什么恋爱脑,所以这些错自然都是黄粱的了。
这么想着,打的那叫一个狠,没多长时间,被按着打的黄粱就有如一条死狗一般,躺在那儿一动不动。
“好了,黄粱,我送你的这顿拳拳到肉怎么样?”徐平看着死狗一般的黄粱,笑的个大牙呲着,看着比躺在地上、身份不是个好人的黄粱还不像个好人。
黄粱这顿打是挨得结结实实的,身上疼得不行,“吭哧吭哧”的喘着气,哪里有功夫去回答徐平的这个问题。
徐平看着他这副样子,开心了,对着自己的几个兄弟使了个眼色,兄弟之一的一个提着一个大桶过来了,过来之后,直接将一大桶东西倒在了黄粱的身上。
“油!”桶里的东西倒在身上,黄粱不用感觉都闻出来了是什么,哪怕身上还是疼得不得了,也拼命的抬起头来看向徐平:“你们,想干什么!”
徐平没有回答,而是跟着几个兄弟去倒从黄粱这个饭店底下的酒窖里取出来的酒了。
给黄粱倒点油是他突如其来的想法,而往屋里倒酒是本来的计划。黄粱现在被打成这样,根本就爬不起来,而屋外都是自己人,就算他有力气喊的特别大声,也无济于事。
酒倒出来是有味道的,很浓的酒香,黄粱闻见酒香之后,就想出来了他们要干什么。
看着倒在那边座椅上已经死的透透的宫本成吉,黄粱可没有陪着他一起死的想法,努力顾涌了半天,依旧没能起来,黄粱冲着徐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