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:“是啊,顺便来看一卡安我那夜半三更离开家,跑到别的男的家里看书的媳妇儿。”
没想到,真的是没想到!蒋锡城伸出手拍了拍惜月的脑袋顶,现在脑瓜子不“嗡嗡嗡”了就一个想法,拍拍惜月聪明的小脑瓜,思考一下自己当时到底是为什么会怀疑到蒋少尽身上去的。
好像是因为一张小纸条,然后那天蒋少尽回了家。
所以说,其实蒋少尽不回家的话,他说不定能想到惜月身上去。
但是,这个想法立马就被蒋锡城自己给推翻了,因为他想起来了另一件事情。
他脑海深处挖出来了一件让他尴尬上头的事——骑在眉山公馆的后墙上被惜月堵在墙上。
当时没有多想,现在认真的记一记,当时他是真心没有听见院子里面出来人的声音,耿妈也疑惑惜月是啥时候出的门,甚至那天惜月的卧室门还坏了!
天神老爷啊!验证完毕,是自己纯蠢。
惜月伸手将拍在自己脑袋上的手给取了下来,绝对此时此刻此景,先把当下的事情差过去,都是来调查黄粱的,先干正事:“大蒋,来调查黄粱的吧?咱们先查,黄粱能睡死到明天早上,咱们先查啊。”
时间地点都不对,在这儿纠结什么,先办正事。
“你过来多久了?”听惜月强调黄粱能睡死到明天早上,蒋锡城便直接说话问了。
“有一会儿了,整个屋子我都找遍了,没啥不该出现的。”惜月瘪瘪嘴,然后突然想起啦似的,指着桌子上的烟灰缸对蒋锡城说:“就这个可疑,不是烟灰,是烧的纸灰灰。”
蒋锡城看着烟灰缸里的纸灰灰,顶了顶后槽牙:“这能看出来什么啊,都成灰了。他家有保险柜吗?”
“有!”惜月给予了肯定的回答,并将手里拿着的书归位,给了蒋锡城一双鞋套和手套,拉着他就往黄粱的卧室去了。
黄粱在床上睡得很安详。
惜月拉着蒋锡城走到了黄粱的衣柜前面,打开衣柜,里面有一个保险柜。
都不需要蒋锡城动手,惜月“咔咔”两下就把这个保险柜给打开了:“我刚刚开过,里面就金条和珠宝,连个文件都没有。”
这个保险柜是真的不大,里面整整齐齐的码了二十条小黄鱼,还有一些零碎的珠宝,除了值钱,没什么材料性的价值。
“这家伙还真是缜密,估摸着这就是个住的地方,有什么别的,都在别处藏着呢。”蒋锡城看了一眼躺在那儿分外安详的黄粱,压低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