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脸上的“你不给我个说法我继续闹”的表情,小声的和蒋锡城说道。
今天早上查房的是蒋雅安,惜月早上可以说是没有事,,护士长她们去忙了,现在邵院长的这个办公室里就只剩下邵院长、郝副院长、惜月、蒋锡城、邵院长她姐,还有蒋四儿带着两个兵。
蒋锡城也压低了声音:“蒋四儿刚刚已经打电话去打听邵院长这位姐姐了,现在和她多说就是费口水,再等一会儿,说不定说明前因后果的电话就打过来了。”
果不其然,在邵院长她姐还在瞪着眼两相僵持的时候,邵院长的桌子上的电话就响了。
邵院长接起电话,听了几句之后,脸色变得很不好,然后将电话递给了蒋锡城。
接下来,事情的发展就非常自然的变成了邵院长她姐败走医院路,连多一秒都没有留的跑了。
虽然不知道后续会不会再闹腾起来,但是目前医院里是安静了。
惜月看着邵院长她姐跑了,邵院长气的精神了,然后蒋锡城拉着她离开了邵院长的办公室,只想说,这事情是不太简单,但解决的也是真的简单。
邵院长她姐这件事吧,听完电话的两人说出来的前因,加上逼问这位姐后得到的结果,听起来还挺荒唐的。
这位姐就是老公破产了、经人提醒才想起来自己在上海还有个妈,好像是前两年给死了,仿佛是给自己留了一笔财产呢!筆趣庫
家里突然破产,家里老的小的过惯了好日子,导致穷的揭不开锅,一大家子便举家到上海来要遗产了。
真真是,富贵时想不起,穷了又惦记。
“谁提醒她上海还有个老娘啊?刚刚她说的好像吞了音似的,根本就没听清楚。”
蒋锡城送着惜月到了二楼她的办公室,一进办公室的门,惜月就问了刚刚产生疑惑的问题。
蒋锡城自主的拉开桌子旁边的另一把椅子坐下,说:“根本不是吞音,她根本就没有说。”
“没有说?”惜月不由的觉得自己的第六感还是非常的强大的:“她这是······有猫腻?”
蒋锡城捏着惜月的手,往椅子背上一靠,说:“不知道为什么,我总觉得,这段时间不管发生什么,我都觉得和那个黄粱有关。”
惜月日子过得太太平平的,但是蒋锡城那边可没有惜月这么安逸,事情不多,也不大,大多都是一些恶心人的事情。
蒋锡城一直在查黄粱,但是一直没有什么成效,甚至时间长了,好像还被发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