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全乎的。
“嘿!”宋将军蒲扇大的巴掌拍在蒋四儿的肩上,把人拍的差点一个趔趄:“你小子,难怪锡城哪哪儿都带着你呢,心细,会办事儿。”
蒋四儿只觉得自己半边肩膀都麻了,之前听说宋将军手劲儿大,他还没放在心上,现如今被这么一拍打,蒋四儿是信了。
“嘿嘿,应该的,应该的。”蒋四儿憨笑着回答,然后看向惜月:“蒋医生。”
惜月低头看了一眼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的蒋锡城,莫明觉得自己手痒,非常想给他扎上一针,抬头笑着对蒋四儿说:“那就麻烦你去给我家里说一声了,顺便把吊瓶拿上来吧,蒋锡城他该打针了。”
“唉好。”蒋四儿倒是很麻利,出去叫了个人去眉山公馆说一声,然后就把吊瓶给拿过来了。
“要不要换个屋子,这屋里只有凳子坐着不舒服。”宋将军提议。
“这个不用麻烦了,”惜月一本正经:“这些天蒋少帅躺在床上躺久了,多坐一坐,有利于恢复。”
非常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,蒋锡城除了胳膊上的伤,就是有点轻微脑震荡,整天在医院里活泼的跟什么似的,刚开始那天可能是头晕,还在床上躺了一天,第二天那就是除了挂吊瓶的时候,其他时候在病房里几乎都找不到人的。
不是去蒋雅安那儿串串,就是在惜月的办公室里赖着,惜月是只要上班时间,就没有哪天是蒋锡城不在眼睛前面晃悠的。
“这样啊?”宋将军不是很了解蒋锡城没有人探望的时候的生活动态,虽有些疑惑,但是不多。
“对,是这样,我坐这儿还能看看风景。”
惜月微微一侧头,蒋锡城马上点头说是。
“这样啊,”宋将军点点头,说:“那你先吊着水,我去叫人去收拾房间,顺便再叫厨房里做桌子好菜。”
宋将军背着手走了,走之前很是友善的将蒋四儿一起提了出去。
惜月将吊瓶挂在一边的架子上,捏着针头,看着蒋锡城说:“来吧,扎上。”
蒋锡城皱皱鼻子:“换只手呗。”
这两天一直扎的是左手,虽然没紫没肿之后也不疼,但是看着寒气森森的针头,蒋锡城还是觉得自己换只手比较好。
“嗯,右手拿来。”
蒋锡城递手,惜月消毒、扎针一套动作行云流水,手背上就轻微疼了一下。
“你没生气啊?”蒋锡城问。
惜月笑了:“我生什么气啊?我可没